她告訴我,其實是她們。

同樣都是巨蟹座的我們,莫名的投緣。

我和大哥、還有偶然發現跟我同日生的西西,我們大概每一段時間就會開群組,聊著一些事情。

大多,都跟文字有關。

 

 

 

 

從我的文字裡面,她看出龐文雙,也就是名為《冬戰》的故事裡的主角,他好像有什麼開始害怕、開始不安。而前五十回的那種磅礡的格局沒有了,開始猶豫不絕的他、也開始退縮了起來。

應該是不斷戰鬥地的故事,也開始有了些風花雪月,而應該有五十度的整個故事,在她眼裡好像也失去了一些溫度。

 

 

 

「其實我不用問就知道有什麼事情,從你的文字就看的出來。」

她說,我們這些寫作的人都不會發現,我們都會隱約的透漏我們的心情,在我們所寫的文章裡面。我原本以為只有blog般地心情紓發才會有,但沒想到有個故事、有生命的小說也是。

 

 

 

 

「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推算時間,那時候約莫是…四月或者五月。

她被逐出家門的時候。

 

 

 

「你去哪裡了?那個很唱秋的阿九去哪裡了。」

她說,以前從文章看我,就曉得我是個格局不同的人,感覺好像我的走路有風,對自己所寫的、所做的都不可一事。

可是現在看我文章裡頭的龐文雙,只感到畏縮,而她不曉得他在害怕什麼。

 

 

 

這我才說出了。

 

其實龐文雙,我筆中的主角,某程度上就是我的投射。

帶有某些外人看來沒有道理的堅持,太多的包袱、太多的故事在他的背後。

 

 

 

龐文雙。

你是我嗎?

我是你嗎?

 

 

 

沒錯。

最近我已經沒有再寫了。

理由無他,因為我現在的狀況並不適合寫著打打殺殺的他,現在的他應該更勇於面對著演前的狀況,懷疑、罪惡,相信明天會更好,但從七八月以來的我,從來沒有辦法讓自己的情況調適如此。

沒有辦法。

 

 

 

「希望你早回變回那個臭屁的阿九。」她說。

「以前那個屌到不行的怪人怎麼不見了。」他說。

 

 

 

而等到現在我才明白,如果我連冬戰都拋下了,那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誰都可能會離開你,只有冬戰不會。你不要讓它也離開你了,這樣你真的很禽獸。」她如是說。

 

我才懂。

之所以冬戰,能夠活到現在,是因為我讓它活著。

我讓裡面的角色彷彿真正的有生命,讓他成為一個有靈魂的故事。

 

 

 

而如果我不讓它活著,不讓它有溫度,那它就真的死去了。

而如果它最後得死,那個時候,也不用堅持要活著了。

 

 

 

「冬戰還沒寫完、我不能死。」

 

 

 

那時候,我這樣想著。

 

 

 

 

龐文雙,你不能死。

因為我不會讓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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