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一些漣漪,在日常生活之中。

 

 

 

「我覺得我好好笑。」甚至在公開的、私底下的時候告訴對方。

不只一人。

 

 

 

當然,有些人給我白眼。

好比,當新星說著大伙一起來自費出版,熱烈的討論起來,如我。

但開投票以後,我卻投了反對票。

「阿九你剛剛講這麼爽,不參加是怎樣???」

 

哈哈哈哈哈哈。

 

在螢幕前我都快笑死了,自己都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好笑。

 

 

 

 

我跟她在現在已經消失的群組裡面主持。

就像是唱雙簧一樣,莫名奇妙的說起相聲、下台一鞠躬、自我介紹、突如其來的猛瑪象梗、達文西。

在公司的我失去控制,大笑了起來,事後我們討論起,都談起了那段也太好笑的橋段。

 

「我覺得我好好笑。」我又說了一次。

那段時光的生活很開心,總是有著不同的理由發笑。

 

 

 

 

我以為我們或許能成為固定班底。

不過,我的膚淺朋友依然膚淺,而且也仍然是個不識大體的驕縱少年,所以看來吹了。

呼呼呼,所以再也不能放風箏,所謂的群組也支解,只剩下嘴巴上喊喊的保齡球約。

但是,忽然出現的角色,卻因為這段期間的瞎忙,讓你知道誰是朋友,能找誰說話,哈哈大笑。

 

 

 

 

她打了電話給我,再熟悉不過的舊角色。

因為她的他的私人問題,害我們在電話裡哈哈大笑了起來。

性事,閨房趣事,但是是悽慘的那一塊。

「你知道這種事情我根本沒誰可以討論。」身為女孩的她,即便能有男性友人,但不足以討論這麼私下、私密話題。

我說了我的看法,給了她一點建議。

「真的噢?」

「再給他一次機會。」

 

 

 

 

BL神探。

面對老B時的她蠻橫、無理,那是因為老B對她以了如此態度,所以潛在的她、會這樣對她。

可是面對L神探的她,卻出乎意料之外的被說了愛撒嬌、女孩化,完全不是她過往,不解的問我。

「噢。我聽過一個故事。」接著分享起法國女老闆告訴我的話,你會因為他人潛在帶給你什麼樣的信念,而決定你身心自然而然的決定怎麼對他。所以結論,蠻橫的老B,驕縱的她;溫溫的神探,女孩的她。

 

 

 

 

「我最近真的超好笑的。」我說了起來。

談到了最近真的過的非常開心,雖然這是之前的現在才在補充的狀態。

 

 

 

 

有些人,你知道她/他就是貓性。

很難真正的去喜歡誰、挑的很、愛理不理、尾大不掉、看起來傲的很,實際上卻空虛的很、但她找你時可要抓緊,否則想撒嬌的她就會識趣了走去了一旁,無影無蹤。

 

狗跟貓。

我以前比較喜歡狗、小時候,因為她們會認你、認主人,至死不渝。你教牠認誰、認誰,乖乖聽話,或許有時候會低吼幾聲,但終究會為你、主人妥協。

但長大以後發現狗其實比較笨,會被背叛,等到主人騎機車載你去河堤以後的最後一刻才知道,「幹。你他媽要把我丟在河堤??」

我長大後比較喜歡貓,長大後,因為牠們比較聰明,當牠們喜歡你,一則以喜一則以憂,你知道牠難能喜歡人,所以你更要好好對待牠,提心吊膽,也得尊重牠有時候想要去嬉戲,就去吧讓牠走。

 

有篇文章說,女人就是貓性。

所以別讓身旁的女人失去貓性。

 

但是,有些女人的貓性實在濃厚、濃厚到不行。

她們在某種程度上有潔癖,某種程度上,也只挑選她們想要挑選的異性,完全不在乎任何人看法、身旁的人。

耳根超硬。

 

這真的是貓,我心裡想。

 

某程度上,我也像貓,但男孩說自己像貓太娘砲。

所以一言以敝之,叫我畜牲就行。

 

 

 

 

「求救、求救。」

「求救、求救。」

到底誰要求救?

 

 

 

 

她談到了他們之間的問題。

有兩個人。

說話的無趣的哲學的男子,讓不安全感濃郁的她快要抓狂。

黃腔的極致的駑直的男子,讓眼皮翻到靈活的她快要抓狂。

 

「或許妳只是沒那麼喜歡他了。」我心裡想。

 

說實在話誰都知道我超不喜歡給建議,喜歡把話題兜了一圈,丟給對方決定。

可不想承擔責任啊、並不是因為出自於自私心態,而是,要你自己仔細想想、做好決定來呀!

 

 

 

 

我們笑了起來。

我唯一能給的時刻。

 

 

 

 

療癒系男子。

最早先有人這麼告訴過我。

仔細想想,那些靠近了過、靠近的人,多數都是受了某些程度的傷害,累加。

身體上的、或者是心理上的。

而我以某種方式,不一定,治療。

 

這時候再套回一下那個法國女老闆理論,喜歡舒服系女孩的我,可能某程度上也給人舒服之感。

 

啊他,雖然他現在走莖,但説過,「你就是能這樣莫名奇妙讓人好。」

「因為我超好笑啊。」我那時候大概是這麼回答他。

 

後來,開玩笑的她,說了,「我看你是療慾系吧?」

說到這個,好久沒聯絡了。

安安、你好、幾歲、住哪,是否要吃個宵夜?

 

 

 

 

噢。

我也要出書了,在信件一來又一往之下。

猜也猜不到的,竟然跟冬戰毫無關聯。

 

 

 

 

我大概花四個平日晚間,寫好了19K字的活屍短篇。

一個假日全天,寫好了17.5K的少女日記。

如果沒有意外,就都出了。

 

 

 

想也想不到、猜也猜不到。

忽然變速的變速球,到底會好球進壘,還是會變成壞球呢?

 

 

 

 

啊。

還有。

突如其來的牛肉麵事件。

我闖了禍,但其實我是平時對她最沒意見的人,但她卻因為我的言論而憤而出走。

這說來也吊詭。

 

莫名奇妙的幫兇,不解的牛肉麵老闆。

命運投出的變速球,要快要慢、等著揮棒。

「球來就打啊」陳金鋒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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