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段我覺得很棒,所以節錄了自已的話。

 

 

 

她說,最一開始她,之所以會看上有婦之夫,是因為想找個不想負責任的人,因為她也不想。她也不會希望對方離婚,就這樣耗著耗著,等到真正可以結婚的對象出現,她就能接軌,而且還會先被有錢人養個一陣子。

而之所以出現了現在的崩塌,主因是因為她對他的喜歡,已經到達了需要被控制慾支配的念頭,而她已經超出了能夠負荷的範圍,更驚覺對方是一個想要與對方在一起的對象,她想結婚了,所以希望男方離婚。

 

她會想,那自己到底值不值得對方放棄結縭多年的妻子呢?

當然值得,她說,因為她付出了真心。

 

 

「那不夠。」我告訴她。

我想在她們的相處過程中,她們必定提到了她不想結婚這件事情,男方勢必譏笑過她,她不可能結婚。

 

 

「可是妳曉得,男人並不是會挑最愛的女人結婚,也不是願意付出真心的就贏,而是會挑選最適合的。」

「那如果婚後,最愛的出現。那怎辦?這是小三的由來嗎?」她暗指她自己,「抑或是,跟最愛結了婚後,都會變最適合?」

 

「男人結婚的對象,是會選擇願意妥協的人,願意照顧小孩,願意替自己生孩子,願意替自己照顧父母,願意替你煮一頓飯,願意過苦生活,願意從此嫁入一個家庭的女子。男人會選擇的,是願意成為部份附屬的女人。愛不愛,或許好像沒有這麼重要。」我解釋,但其實這種事情也是互相的,雖然這是一個父權社會,但女人也是有選擇的權利,她們應當選則願意成為可接受成為附屬的男人,好比也會撥出時間照顧孩子,而不是用太累搪塞;願意偶而也帶妻子吃吃大餐,而不是讓妻子變成黃臉婆;雖然過苦生活,但也不怨天尤人,至少努力、至少在生命之中找點樂子;願意也多花一點心思陪陪妻子回娘家、打好婆媳關係的男子。雖然這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做到,但至少得選擇願意這麼做的人。

 

「因為男人最愛的女人,往常在年輕時,就會被其他更老、也更有錢的人追走,對他們來說,願意死在身旁的,比什麼都還要重要。」我再補充。她不能同意我更多。

 

 

 

我接著說,「妳要想,妳可以成為那一個他願意託付家庭給妳的人嗎?他要付出多少信任在妳身上?男人也需要安全感,對我們來說,小三只能玩玩,不只小三,能被玩玩的人,都不能認真,這我們都知道。」

 

 

 

 

她問了我一個問題,「那我們這些女人到底誰會娶我們?」

「妳們要嘛不結婚,要嘛為結婚拋下其他的。我們都得在婚姻關係中犧牲什麼,這是必然的。女朋友跟老婆完全是不同生物,老婆有時候可以化身成為女朋友,有點情趣;可是有些女朋友就只能是女朋友,我們男人都清楚的知道,她們永遠不會成為老婆那一天。」

 

 

 

如果能跟最愛的人結婚當然是一件好事,如果他/她又是適合結婚的人就太棒了。

可是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這就很困難了。

 

套句他的話,「這種好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另外一個她。

 

先後跟了兩個不同的男子約會。

 

 

 

 

 

阿牛,是取我小說裡的變態男主角。

一開始是因為我說他的長相有點像是變態,而後他們碰面以後,男方開始規劃起的未來、藍圖,想與女主角討論,彷彿就快要結婚。令人完全摸不著頭緒,不過好消息是,他謹守本分,完全沒有任何逾舉,無論是行為,還是言談上。

 

 

 

 

 

 

 

她在我點醒以後,就離開那美夢了。

因為她是個太想結婚的傻女人。

 

不過,她還算是聰明,至少我就看她勇敢的斬斷某種依戀過,從此不再跟對方連絡。因為我覺得,對方甚至沒把她當成朋友過。

所以她感到作嘔,立馬斬斷。

 

 

 

 

再一個,則是AA,一開始謹守本分的人。

AA卻是在碰面以後,不斷地用肢體攻擊,想藉機碰碰她的手,甚至搓了搓她的腰。礙於朋友情面,她有推開,但沒有義正嚴詞的拒絕,後來分別後,AA不斷地不斷地說話,還想製造下次的會面。

 

 

 

 

 

 

在約會之前,她問我。

 

我談了烤肉理論,就像是烤肉一樣,部分男人喜歡這般歷程,得先要架磚塊(認識,塑造自身形象),生火(說些白爛曖昧話,測試對方是不是能夠玩玩的女人,如果不拒絕則認定是,拒絕就放棄,不再說或者換個方式),接著是上肉(把肉擺上,創造欲想情境,泡溫泉、喝酒、看夜景…等任何單獨的封閉或假開放空間),沾烤肉醬(加上曖昧情素,再度測試,直到拒絕),翻肉(進行最後一次嘗試,男方最後測試,如果再不拒絕,就準備被吃掉了),最後一個步驟其實是被吃掉。吃掉後的下場通常就是做完愛後急忙閃人,積極聯絡邀約下次吃肉,又或者吃掉了所以沒興趣再烤肉,全部中止試探行為。

 

 

 

 

 

其實這一個理論有一個致命的盲點。

如果情願被吃掉怎麼辦?想被吃掉就被吃掉啊,誰也不會說什麼,自己負責就好,有沒有伴甚至不重要,端看個人價值觀,但就怕自己是玩不起的人,只是自己為是或者被洗腦覺得自己玩得起,根本沒什麼。不過女人對於做愛這件事情畢竟比男人先天上多了一些依戀,女人的陰道通心裡,往常都會存有部分期待,男人則否。

再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當女人沒有及早拒絕,接受了這般烤肉型態,某程度上等於告訴對方,我並不尊重我自己的身體,所以請你也千萬不用尊重我,即便喜歡對方,但這麼告訴對方也沒有錯嗎?又怎麼能找到一個真正能夠喜歡、對方也會喜歡自己的人。

 

 

 

 

 

這個理論其實只是判別一個重點的依據,對方如何看待妳。因為同一個人,會對不同女人說著不同的話語,不管意圖是良善的誘惑是邪惡的,但當別人這麼對妳,亦即是他認同於妳是一個可這麼被測試的女性。

 

 

 

 

這件事情說來也很好笑,我跟他談起。

故事二的阿牛,尊重與女生的距離,可是女方卻懷疑他可能「性」上有點問題。

「這種事情不是本來就要遵守的嗎?結果反而變成我們是異類了,我們被多數的男人給抹黑了。」

 

 

 

 

 

 

他笑著說,是啊。

 

 

 

 

他雖然也是炮哥,但他的作法是,擺明讓對方知道,「對,我們只有性,妳也OK嗎?OK再繼續,我不想騙妳。」這也挺酷的,我覺得。

話說的明比什麼都還要好,與確認彼此都喜歡的人做愛,與確認彼此都想和對方做愛的人做愛,比欺騙更好,因為誰也不會受到傷害,我們都這麼認為。

 

 

 

 

 

 

所以我想,到底誰要她們,他們又要什麼?

 

 

 

 

故事一的她,應該暫時不會成為可以被視為結婚的對象,暫時,直到她開始變地負責任,也願意給予男方安全感,而不是私自地利用對方滿足自己的不安全感,「想玩,但又玩不起。」

 

故事二的她,其實一直都有人要,只是她還沒想定下來,但又擔心自己的眼光失準,「想玩,但又怕沒人要。」,是她的課題。

 

故事一的他,我一直搞不懂他,但我對他一直有好感,真的有好感,或許有一天,他是真的會離婚的吧?但我想他也得先看著她的改變才能下決定。

 

故事二的他,可能是控制狂的人,和可能想烤肉的人就不用說了。前者或許只想訂製妻子,後者或許只想要找個不用當女朋友就能做能跟女朋友能做的事情,又不需要負責任。說真的,我這樣覺得,如果不用在一起就能夠做愛,那幹麻還要在一起?擾得傷神又傷心,對男人來說,是這樣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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