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只要下班回家就會看見被夕陽灑了一片的高樓,無論是中和端還是新店端。
有時候會很希望能夠眨個眼睛就能拍照,否則有時候的某些畫面應該被捕捉,好比好像在安全帽護鏡裡面照下鏡片上的雨珠及未婚夫的漫長等待。
(這蝦小)
然後她,我情感上雙胞胎,在FB上打了「我早上每次都很後悔走這條路但又不死心賭賭看,離公司已經近在咫尺卻要塞十幾分鐘才能進停車場,左轉燈好刻薄。發Q。」,還附上了駕車中的拍的車陣照片。
隨性我據此寫了一首用新詩的規範的詩,寫完以後覺得太有才但也太沒有格律,那時候旁聽的中文系現代詩老師大概會捏爆我懶蛋。
「讓人又愛又恨的左轉燈,
人生青紅燈的無助與徬徨,
馬背上的漫長等待,
號碼牌數字減少又停滯,
盡頭的鏡頭捕捉不到的,
是我內心中的發Q。」。
詩名就叫做,「揪咪發Q」。
「欸來找我玩。」
我這麼對她說,因為另外一個她送我的生日禮物裡頭就有大樹璧貼。原本有點抗拒如我,再實際如我,想到的是,唉呦要貼嗎?我一月才剛粉刷完牆壁,會不會很難撕。
查了居家資訊以後得知能有方法快撕,立馬想起的就是近日崩潰的她,一度崩潰的我,熱愛這些居家生活小玩意的我們,說不定貼貼壁貼能有治療能力?
「好啊。」她雖然這麼說。不過她是個放鳥大王,而我再清楚不過,所以我也做好了壁貼擱置或是舒眠舒到爽的期待。
有時候我會想起那一個畫面,那時候我還在木柵工作,在興隆路以及木柵路交叉口,交會川流不止的汽車機車,洩個不停的大雨,那是屬於文山區以及新店區的該死浪漫。
我會在那裡,偏頭看著,在四周圍都是些老式公寓,大概不少人曾經吋思都更能撈上多少錢進口袋裡,在法律上的專有名詞對此是屬於「授意性質的行政處分」,幹我提這個做什麼大概是唸書唸到發病該就醫了。
離題。
我在十字路交叉口,有時候那個畫面會在夢裡,依稀有恐龍還是什麼異世界生物曾經朝我攻擊過。現實生活中我經過那兒或在等紅綠燈都會有種莫名的格外的注意,太陽光依著四面八放所建構的老宅投射出不同角度的影子。
你要去哪裡?要被陽光接受?還是躲在黑暗裡?
要快點決定,紅燈只有三十秒鐘,而即便你到了以後後頭的汽機車可能還是會把你撞個稀爛。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們全部停下來。
讓全世界都要為你停止。
或許你會朝後面怒吼,或者乾脆把你的交通工具不予理會的停在路上,當然免不了就是一堆喇叭或是怒聲咆嘯。
可是你想停總是沒有人攔的了。
因為,你的確有讓全世界停下來的能力,只是你不願意嘗試、沒有勇氣嘗試。
畫面回到了秀朗橋上的機車道。
有時候可能看見昏紫色夕陽,靜靜的落在大發鴻圖的中和高樓上。
彎彎的,彎彎的背影在前頭拉扯著。
回家的人們?對照時間總沒錯沒有錯。
暮光灑著,身旁的這一個先生又或者那一個小姐在想什麼?
孩子到家了沒有?老婆煮飯了沒有?父親出院了沒有?還會有什麼呢?
我其實已經不再年輕我很清楚,日與夜的安排的確也開始出現問題。
三點連發的睡眠時間對以前的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但當我前前前前前前女友的前同事又說了半夜來訪,最近一次我回絕,「凍沒條了,我要先睡。」,我說,然後破天荒的一點出頭就睡了,大概是前一天三點半才睡的後遺症。
但隔天舒爽到不行是真的沒有錯。
噢想做的事情真的很多,有些事情做了而有些事情還在拖延。
有些事情了結了而有些心結是不會了結的,但人都渴望被了解。
就像是李心潔的裙襬搖搖,你總不希望看到現在年歲大多的她還穿著一件碎花裙在你面前搖來晃去。
有些畫面就讓他留在心裡別再出現。
或者乾脆消滅。
近來我非常廣泛的閱讀,而我又聽見了一些話,我又要加以詮釋、改寫。
「人生的道路就像是光腳丫走路,有時候走地腳都磨破了,看見能合腳的鞋子就急著去穿了,可是卻根本不管耐不耐穿舒不舒服。可是我們應該找一雙能夠舒服也能陪著我們穿山越嶺的鞋子才對。」
當你在,穿山越嶺的另一邊,我在孤獨的路上,沒有盡頭。
時常感覺你在耳後的,呼吸,卻未曾感覺你在心口,的鼻息。
其實最一開始我想寫這段文字的原因我已經模糊了。
不過無所謂,我只是想要文字繼續跳舞而已。
就在面前轉阿、轉阿………
我忽然想接七彩霓虹燈,但太破壞氣氛了所以作罷。
(幹結果還不是打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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