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的鏡頭還有偶然的畫面。

才去探訪一個只能在地上爬行的個案,那麼然後,行經一棟大樓,看見坐在輪椅上,往玻璃窗外望著的老奶奶。

帶著如同孩子氣般的新奇的眼光,好像在說,「好想出去外面的世界噢。」

 

輪椅上,誰又能推她去呢?誰又能帶她去冒險呢。

 

 

 

 

 

過馬路,一個推著輪椅的外籍勞工,身旁的是一個白髮斑駁的爺爺。

小心翼翼的過著馬路,彷彿對著路旁呼嘯而過的汽車說,「小夥子,拜託你可別撞我,雖然只剩下一條爛命了,但還是想繼續活下去。」

 

 

 

 

 

誰說一條爛命就不足以繼續生活!

我想好好活下去!

 

 

 

 

 

新聞裡,主播的聲音說,國道上的聯結車,其中一個貨櫃噴了出來,就這麼壓垮了一台房車,扁扁地,像是正在被擠壓的漢堡包。

裡頭有個四歲的小女童,一隻小手出現在鏡頭之前。

母親說,「我的孩子手還有溫度,快點救她!」

 

消防隊員說,這難度比九二一大地震的救災還要困難。

旁白打上的是,父親是大統的員工,即將遭資遣,而卻又遇上了這樣的意外。

可是孩子救了出來,我心裡想,「但是你們都活下來了,人活著比什麼都還要重要!」

 

 

 

 

 

她,在臉書上,今兒個上課,八成又是某個心理師,說,要大家記住一句話,
「什麼都要就是什麼都沒有!」

我率先回應,「一條爛命!」

她又說,「老王果然犀利!」

我前前前前女友的前同事說,「一條賤嘴!」

她又說,「老王都有!」

「我果然不是什麼都沒有!」

 

話說,她也是我前前前前女友的前同事。

前同事滿天下,前女友跟前前女友還有前前前女友其實是同一個人。

因為我們分合三次,不同的理由。 

 

 

 

 

 

其實我一向不喜歡男朋友/女朋友,這兩個詞兒,

因為某程度上這好像什麼所有物,就像是……可不可以借我一條橡皮擦;天氣好冷可不可以我借圍巾……的感覺。

可是誰都不真正屬於誰、是誰的所有物,所有我願意你願意為我的改變,都是出自於利己,想要讓真正在乎的你快樂、因為這樣我才更加快樂,為了我們共同的生命,而不是簡單的你的、我的。

 

所以我喜歡搭著她的肩,如果當那個她出現了一些必定要幫她開場的場合,我大概會說,「大家好,這是我愛人。」

或者是……

反正語詞隨著當下心情而定,但我倒是很喜歡愛人這詞,因為是lover

 

 

 

 

 

我坐在副駕駛座,有一瞬間我們差點開去撞牆,因為正駕駛座的女孩,這輩子第一次上路,在她考上了駕照以後。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

「開的很好嘛~」

「想像這條路有一條中線,妳靠著它開。」我這麼說,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中間一度的險些撞牆,還讓我的手機噴射出去了,雖然緊急煞車,但她坦承她根本不知道踩到的到底是油門還是煞車。

(所以說我們撿回一條命就是了?)

 

與同事一同一天的小小旅行,我以為跟這群小毛頭兒搭不上話,但莫名的還行。

我駕著車,多數時候,雖然開車的技術應該仍比多數時常開車的人差得多,也曾經兩天和親人輪替開車台北高雄往返,但這仍算是我第一次完全駕車去外縣市玩,有種莫名的滿足感。

(混球。那還不是因為整台車裡面沒人會開車,不然哪輪得到你)

 

 

 

 

  

最近在讀《解憂雜貨店》,還有《池袋西口公園-九》,如果有錢我也想搞個解憂什麼的,那麼就能夠幫更多人解決問題,跟更多人說說話。

然後真島誠還真是可愛的無可救藥。

 

不知為何自從看完《阿特拉斯聳聳肩》後,對於書本的閱讀狂熱就減低了,追根究底這次買的幾本書都是短篇形式,較無壓力,也不黏手。

 

遙想到底哪時候才會再開始寫小說,我還真他媽的不知道。

 

 

 

 

 

 

他過來辦公室,訴說著女友的困擾。

原本心理師告訴他,如果平時有困擾都可以來找我,因為我上班時間都在。

但這回他來,尋求的是我的女同事的解答。

事後他告訴我,之所以沒有先找我,是因為他認為這是對於女性的困擾,所以他覺得應該找女性,而不是我,他覺得我身為男子並不能懂。

我心裡面想到的第一句話則是,「拜託,我比大多數的男人女孩都還要懂女人的想法,沒先找我真的是你的損失我告訴你。」

 

 

 

 

 

 

「要走的人,你攔不住。不會走的人,會永遠待在你身邊。」

我說。

 

 

 

 

 

 

我們在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需要愛,都需要愛。

然後我們每一個人都會在沒有愛的時候條列下「想愛清單」,你以為他應該什麼模樣?什麼樣子?又應該有什麼樣的特質?

當你遇見了新的異性時,是否會拿出清單,一條打圈,而另一條打叉,圈圈又叉叉,可是當對方得知時,大概也會怒罵圈圈你個叉叉。

但是人生並不是打分數,也沒有人應該被打分數。

 

我想,所謂的到底是不是你的菜、我的菜?

真的有那麼重要?

 

 

 

 

 

如果他好,你真心喜歡跟這一個人相處,想跟這一個人生活。

那麼就巴著他緊咬不放。

如果他不好,你無法確定是否真心喜歡這一個人,是否想與他並肩而走。

那麼快逃,或者保持安全距離以策。

 

緊緊抱著,然後不要輕易離去。

兩人都有這樣的決心,這樣就夠了。

 

其他的,真的有那麼重要?

 

 

 

 

 

她、或者他跟我敲著行程。

誰禮拜幾找我、誰禮拜幾又想跟我約去哪去哪?

我的自我計劃犧牲著,欸今天本來要做什麼、那天我又要做什麼。

遙想計畫,該死的,我的人生大計。

 

這就是我的單身生活,卡的死死。

誰輕易走進了我的生命,但我也輕易的不讓誰走。

因為這是我所追求的長期關係,所以如果你來了、想來了,請你千萬別走。

 

 

 

 

 

 

我其實想要拍上一張照,對於輪椅上的老奶奶。

她帶著新奇的眼神望著我、玻璃門外的我。

我其實想告訴她、想問她,「誰帶妳下樓的?」

然後告訴她,「跟他說你想去外面的世界。」

 

因為外面的世界是很美好的、真的很美好的。

 

 

 

 

 

「人生真的很苦,你不覺得人生很苦嗎?可是就更因為這樣,才要更努力生活、把那些根本還沒發生的煩惱拋諸腦後。」

我告訴了談論感情問題的他,而天才曉得我也會有我的感情問題,但我現在決定腦袋空空,什麼多的擾人的何時待解的都丟到地上狠狠地踩它三下。

 

 

 

 

 

 

 

我只是不想讓自己總往死胡同裡鑽。

然後當一個為自己生命奮鬥的鬥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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