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竟然又是工作文。

我也很懷念以前那種惡搞文啊啊啊啊啊啊。

 

 

是說我的時間現在被切的片片斷斷,當然自己沒有以前那麼戒慎恐懼也是真的(是要戒什麼慎什麼啦)。

以前我大概就回家摸一摸,準備考試讀書,跑步或者徒手健身,然後翻閱個小說再酣然入睡。

現在回家以後扔然摸一摸,摸到了天荒地老,跑步持續,徒手健身每逢上個健身房就因為痠痛難耐就忍不住偷懶。

書呢?齁齁齁。

對,書呢!?

 

 

 

 

 

然後之前因為尚在讀書荒廢期,跟上文提到的妹子會訊息來訊息去,大抵上除了日常廢言以外,還有約莫一天至兩天一次的長訊息來往。

我本來就喜歡長訊息或者書信往來,這種比較深刻的對話,有些統整一天,有些繼往開來噴發,不過近日有感三日不讀書,面目可憎,所以有點偷偷的、也有默契的兩人減少文字數量,不過也是從三四千字去回降到一兩千字。

(欸欸。你面目可憎不是因為沒讀書是因為歹看臉吧科科科)

 

 

 

 

沒讀小說習慣真的有傷。

傷得不是啥,而是累積了這麼多書沒看,二十來本現在,然後卻又有累積到海量的折扣券未用(遠目),好想看好書,而且也有點負擔,我將還未讀的書們排排放在書桌前,作為警惕,這警惕效果真的很強。

 

是說這一年以來沉迷運動裝備多,恰巧眼鏡也爆,明日就要去逛逛,而且好不容易單身,是應該添購一些服飾,以補足這幾年來拮据度日的生活。

這段時間都靠著大學時代買的上百件衣服吃老本,是該補貨。

(可惡,撰文者上百件T真的很莫名。現在有時候打開衣櫃,都不知道當時買這麼多是在幹嘛)

 

 

 

 

我想到好多年前,寫了一篇文,叫做《如果人生剩下最後的兩百二十元,我會買本書》。當下的我好像是買了村上龍的《到處存在的場所,到處不存在的我》,身上剩下兩百多元,人在板橋誠品,買完身上只剩下三、四十元,十分滿足。

隔兩天上學,才驚覺我的電影夥伴,欸,太緊急安插某單一人物,好像怪怪的齁。

先岔個前提情要,大學時真的很愛翹課,與電影夥伴大概都會把院線片全部看完,有次半夜一塊去美麗華,想說可以看部電影打發時間,結果發現所有電影都看過了XDDDDDD

幸好還有一部冷門的忘記根本叫什麼的電影,還去硬看,熱門時段結果電影院裡只有八個人含我們,可見多冷門。

 

那時電影夥伴蝦拋德說他看了某電影,我咋舌,「可惡竟然沒揪。」

蝦拋德云,「我看了你的文,你說人生剩下最後兩百元會去買書……我以為你沒錢看電影了。」

XDDDDDDD

那只是個浪漫的比擬好嗎XDDDDDD

 

噢對了。蝦拋德幾年過去,現在是華航機師,還有個白白胖胖的嬰孩,恭喜恭喜,可喜可賀。

 

 

 

 

 

 

可是瑞凡,你還沒講到重點齁。

對啊。差點給忘了。

 

 

 

 

 

我升官,可是還沒發財。

事情是這樣的,以我們社工來說,簡單來談,一個健全的組織應該有下列規畫,上頭的大官就不談,部門應該是一個主任配一個督導,下面一些小毛頭社工。

主任主司對外、行政,督導主司社工專業管理,社工當然就是帶刀殺前線。

 

之前撰文者顛沛流離,換了幾份工作,光談社工來說,換第三份,不過五年社工光陰,所以還窩在社工界可憐的起薪尚可,但調薪悲劇的循環中。我不蓋,如果沒抓機會,一個老社工可能離開職場重新覓職,還只能三萬上下收入這樣找。

就是這個原因,所以我跑去準備考試,司法考試。當然主要的因素來自於我在創作長篇故事《冬戰》時,發現白日上班的不穩定影響到作品內的靈魂波動。

噢對了,是白日,不是白目。白目不是病,但盲起來要人命。

(可以快點拉回來好嗎!?)

(不行!)

 

原本我的預期是社工工作就虛應一下故事,不求多好,六十分就好,把心力留在晚上準備考試,天曉得這一個六十分,因為一個機運……

 

事實上是因為我太認真看待公司的升等報告(社工→資深社工),我以為要很認真,就做足做好來,結果這一做讓公司一級主管們震懾,紛紛開始嚷嚷挖角部門。

這都還好,反正是我試照考,班照上。

 

但是恰巧一個他部門的一級主管離職,原定公司預期要慢慢培養我升上來當督導,大概是個一年半載計畫,邊做邊跟上頭主任學,因為他部門的主管離職,緊急調派我上頭的主任過去擋一擋,這一擋約莫就是一兩年。

 

我們部門呢?上頭交代,「就OO拉上來啊。」

所以我撿了個「代理督導」要幹,說是代理,就是「督導」。

 

撰文者成為了公司承接政府本方案的負責人,姓名電話可是要被公布在社會局官網……

這還沒啥,聽起來喜,可是我一點也沒特喜,因為從社工轉換到督導需要一些職前準備,我還可以充當,畢竟在我升等到晉升一級的資深社工以後,主任就慢慢交付一些督導任務給我,也還行。

不過現在緊急拉,這還算了,俗話說,「慢慢拉,比較快,快快拉就是勞賽(有這句話!?)」

因為主任空缺,社工也還沒補齊,手上工作不能放,我等於一個人要幹社工工作、要幹督導工作,更還要幹對外的主任工作。

慶幸者,是尚非公司一級主管,所以還不用去總公司頻繁的開會,不過社會局端的開會是少不了,就連社區頒獎、代表出席等事也要打腫臉充場面去。

 

然後我真的體會啥叫做換個位子就換個腦子,公司新同仁,恰好是我小學妹,我來帶領。主任之前托付給我,問我如何如何,我說,自己學妹,新鮮人,給她機會。當主任跟我說,我得充當督導、主管,管理人事及組織發展,她又問了我一次,我想也沒想,立刻回答,「一定要FIRE她。」

 

 

乾XDDDDDDDDDDDDDDDDDDDDD

 

 

 

 

好啦總之就是這樣。

如果幹了督導,那麼恰好在掐住脖子的上頭,去考個社工師薪水就可以來到門檻的四萬,所以我開始陷入長考。

 

長考的是因為之前被掐了準備考試的脖子所以放掉太多事兒,今日我與淑娟聊天,「欸我這禮拜六日要去花蓮哦。」「對了月底還要去新竹苗栗跑步哦。」「啊,下個月初還要去宜蘭跑步。」「噢,那天我跟人約好跑20公里。」「下禮拜我有局,朋友要來家裡。」……等。

「啊妳怎麼這麼忙?」她問。

啊我就考試憋很久啊wwwwwwww

為了準備考試真的放掉很多,寫作跟打鼓都扔了,還有更多,所以不斷再找理由不要再陷入備考地獄。

現在又出現新狀況,工作迸出不曉得是轉機還是危機或許良機……

 

 

 

 

另外很尷尬的是,另一同事,男,剛結婚,年歲大我不少,對於督導主管並非他,顯的失落。

是說他能力也不下於我,交際問暖的這他更拿手,只是油頭的形象太濃烈,吃了不少虧他。

雖然我也滑頭,不過只限日常生活,在工作雖然不至於一板一眼,但至少認真謹慎一點就是。

 

 

還有更尷尬的,之前我就常與另一名媽媽級同事爭執,她是真的跟淑娟家母童年歲,不過我不管,妳我同事,工作妳不對我認為,照幹不誤。

她或許想,「啊哩歸貼欸?」

(翻譯米糕:啊你是幾梯的)

(撰文者還在教召嗎齁齁齁)

所以明顯感受到她的不滿,對我。

 

現在我變成主管了,很多以前不用在意的眉角,再不在意就會讓自己跛了。

 

 

 

 

換個位子就換個腦子,希望我不要成為另外一個豬腦。

 

 

 

 

後記之一:沒有八卦謝謝。

 

後記之二:快速文,可惡,好想大噴發啊啊啊啊。

 

後記之三:其實我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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