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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

 

  我看了看手機,一直覺得應該有訊息要進來。

  最近不曉得吃錯了什麼補藥,工作忙得要死,除了「暫代」的個案一直出事外,公司也很鳥砲的丟了很多新政策,搞得我每每想起走狗快要離開卡雞雞,就很想辭職然後去環島。不過,想起連續兩年的年終獎金都丟到水裡,不是一領到就全部花光買了電子鼓,不然就是逼自己沒退路然後離職拿不到年終,就會再打消那般念頭,繼續拼下去,想說能多學一點、多聽到一些故事就繼續咬著幹下去。

 

  對於工作的忙碌,我想婊姐應當最清楚,因為我回應的速度變慢,而她說下回的audio chat要跟我show off她的其他口音。

 

 

下午六點整。

 

  手機開始震動。

  嗯?我想應該是他了。

 

 

中午十二點。

 

  我待在公司,那時候剛從貓空下來,逛了逛PTT,發現智慧型手機實在是單身男子必備的交際產品。不過想了一想,在辦與不辦之間徘徊,辦了在某些時候就能更加方便,但辦了在某些時間就會無聊的像個啟智亂丟朋友,那麼那些更能好好利用的時間就會流逝。

 

  然後,我好像又會換手機號碼了,其實也不是故意的,就只是覺得換手機、換號碼,或許能換到一組更好記,更有趣的手機號碼,就如同我的公務手機的那般號碼(末四碼是7788,就如同我機機巴巴的,之前還有電信公司打來說問我要不要一組0987-XX-7788,我心裡想,哪個白癡會想換這種白癡又機巴的號碼),我也在不斷更換手機號碼中流失許多朋友,不過真正會密切保持連絡的好朋友倒從沒減少過。

 

 

下午六點十分。

 

  我在我家樓下,點開訊息。

  「今天拼宵夜啊俗辣。」

  「快點去把冬戰寫一寫,我不想聽見你的理由。」

 

  上次他回來,因為那時候剛發表了一篇《冬戰》,原本預期要在那天晚上趕完一回。他跟我說的時候已經七點多,害得我在一個小時以內火力全開的寫了兩千字,見面以後立刻靠北他說太晚告訴我。

 

  或許晚點、半夜真的會去鳶山徘徊,原本跟阿三說等鬼月過就要找一天半夜去鳶山,說不定今天半夜就會去了。這樣剛好接得起來,太好了。

 

 

 

  我回了簡訊。

 

 

 

  「你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我這麼想,但我還是回了我習慣會回的,「拼宵夜啊俗辣。」

 

 

 

  「你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差不多了,每次我這麼想,就差不多會收到他的簡訊,你的簡訊。

 

 

 

 

  噢,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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