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不主動找他,剛剛我主動打電話給他、但他沒開機欸。」

她談論到了,她對他的傷神。

兩個他,B以及L,因為她某程度上都是第三者,所以本來就應該處在等待的角色。

 

 

可是,她也還是有需求的人。

「難道我要跟他們說,因為我不甘寂寞,所以還是會想要找其他人嗎?」

 

 

 

就跟我一樣,因為長久以來,我曾經歷過一段,得過著類似第三者,但事實上是不可浮出水面的情人的角色,所以我也不能主動找她。

所以養成了,等待她找我的習慣。

即便她告訴了我,現在無須再遮掩,但還是積了這般長久以來的慣性。

外加上,我是個不討她家人喜愛的角色,因為該死的命賤,人窮被人看不起,所以好比入夜,又好比她家人、朋友在身旁的時候,我仍然不會打電話給她。

 

 

 

 

冷漠的語氣,假裝沒見到的訊息。

消失的伊人。

 

 

 

 

 

某程度上我也覺得那是她積習以來的慣性。

只在需要男朋友時才會有男朋友,在她不需要的時間,宛如不存在。

 

所以某程度上我也不覺得我有女朋友,因為她不需要,所以我就也不需要。

/她們說我就像是單身一樣,還是會外出找找樂子,有些事情,找其他人分享的頻率還高些,因為延遲滿足,我不想要。

在被她隱約給我的壓力之下,選擇其他樂子,甚至轉而變成優先選擇。

 

 

 

「所以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她說。

 

 

 

「如果我們最後真的分手了,以後就老老實實的找一個富可敵國的有錢人交往吧。」我這麼告訴她。

 

「哪有這麼容易。」她說。

 

毀滅性的期許,或許還有不如世俗想像的愛情模式,可能這般的輪迴還會一次又一次。妳需要幸運,或許那個人要如我一般的懂妳、等妳,但又要富可敵國。

 

 

 

 

 

那時候的痛苦,我忘不了。

二月、接著是四月,自從浮出水面以後,類似週期般的。

媽媽說、然後媽媽說。

盜汗,每一天,在吵架的期間。

 

誰想過的這麼痛苦?

 

 

 

乏力感,在掛上電話以後。

連走都走不太穩似的。

 

 

 

「或許在本質上,我根本就是一個很不容易讓人喜歡的人。」她說。

 

 

 

而我終究是一個講求公平的人。

我這麼對妳,至少期待妳能夠像我一樣,至少有丁點類似於我。

其他的,我不再計較,但當又重複發生,我也是會爆發的。

 

 

 

她或許害怕。

真正拆封不符,而被嫌棄的一無是處的人,是她。

 

她或許害怕。

現在那些她逐漸顯露出的真實樣貌,事實上,讓我痛恨的可以。

 

 

 

 

我站在這裡。

 

 

 

 

「妳知道…她終究不會喜歡我的吧?」

我告訴她,而其實她也告訴了我,在家人無法喜歡我之前,她甚至不會繼續跟我交往。

 

「太棒了。」用反話掩飾我對她的失望。

失望、還有落寞,所以還是,得找點樂子,別被壓住了呀。

 

 

 

 

 

 

 

另一個她,真的勇敢。

她告訴了我,她已經決定將他給完全從生命裡移除。

因為她甚至去逛了PTT的第三者板,覺得自己並不想過著這樣的生活。

她問了我,然後我說,某程度上他甚至沒把她當成是朋友,否則不會那樣子對她,在只需要時才會找她,但卻沒有什麼像朋友般的噓寒問暖。

 

 

 

但我之前其實建議她,別躲吧、讓自己越來越靠近她,等到連自己都作嘔了以後再主動離開。

有些人,適合維持那般迷迷濛濛,靠近了以後只會讓你作嘔。

「他是媽寶,凡是以媽媽的想法為第一優先,我想我其實根本不能接受。」

是啊,我說,對媽媽來說,妳只不過是個試圖搶走他兒子的女人,另一個,而甚至或許他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

 

 

 

「妳好勇敢,可是妳確定嗎?」我這麼問她。

她其實確定,但對自己又沒有這麼有自信,所以我要她改了他的來電顯示名稱,「接了變成A罩杯。」

「好可怕。」她說。

 

 

 

 

 

「我就等到…真的無法再承受為止。」

我想,母親端還是會持續給她壓力,所以她會在一起到,她無法再承受那般壓力為止。

我想,大概就是不斷地嫌棄我、告訴她要我們分手,或者類似的話語。

 

她反駁,其實她母親要的跟一般母親一樣。

 

哦?

 

 

 

 

 

我想起,今天忽然想起,如果我的家人知道對方家長這麼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們,他們怎麼說?

 

 

 

 

 

 

哎。

我的父親也曾經把我深愛的女人嫌的一無是處過。

我也曾拼死拼活的保護過她。

但最後我也放手了。

 

不過,還是有點不同。

或許因為叛逆使然,我的想法是,「你有權利決定我的一生將與誰過嗎?」

毀去的婚約,不是因為他的反抗,也不是央求他的保護,而是,我不想帶著秘密與她生活。

 

後來的她,知道了秘密,一部分的秘密,她告訴我,「你知道這些對我都算不了什麼的吧?再苦的生活我都願意跟你一起過。」

「但我沒能跨過去,那時候。」我坦承地告訴了她。

 

「可能你已經不愛我。」

我點頭。可是不愛她的原因並非家長給我的壓力,而是我疏於溝通的那一些,我忍著、憋著,直到爆發的那一刻,宛如我過去在愛情所犯的錯誤。

 

「沒關係,我現在過的很好,謝謝你跟我分手,而且沒有給我任何機會。」

「謝謝妳。」結,都解開了。

但是另外一個結在我的面前打上了。

 

 

 

 

 

仔細想想覺得這很公平,現在發生在我的身上的這一切。

 

 

 

 

但我終究還是有學到些什麼。

如果從沒有在愛情學到些什麼,那到底為什麼還要愛情?

 

我學到的是,不怕受傷害,用力但不怕痛,然後,及早溝通。

如果痛、就痛吧、以後就知道別再付出心力。

如果不溝通,那麼誰也不知道到底誰死誰活,別讓人死不瞑目。

 

 

 

 

 

唉、她們、我們。

 

在有婦之夫間游移的第三者。

待考驗的正宮、迷戀的小王的她。

 

 

 

 

 

分享了所有不能向其他人說出口,只有彼此能夠懂得的內容。

 

 

 

 

 

 

「我覺得我快要變成妳最好的朋友了。」

在她告訴我她以為是她親密的朋友,但產生了衝突以後,好像沒有人了。

我這麼問她。

 

「我才覺得我快要變成你最好的朋友了。」她隨即補上,不甘示弱,然後說,「槓,不對,你朋友很多。」

 

 

 

 

 

「每次找完你以後就像是精神食糧一樣,跟與他們碰面後的空虛感截然不同。」

另一個人,她,其實根本不算是我朋友,快接近家人的她,這麼說。

 

 

 

 

 

 

今天我們打的是,老王牌。

結束這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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