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又一刀、唉唷。
好痛。
真的很痛啊!
從沒想過會被人這樣砍傷,各種不同角度、各種不同力道。
我也想站起來,可是站起來沒多久以後就會再被補上一刀。
什麼?我以為已經沒地方可以砍了,這你也能砍?
砍砍砍,讓我再不能侃侃而談。
崩壞的崩壞的還能有什麼?
欸欸我,好像跟以前都不一樣了欸。
心眼特小,懷疑東懷疑西,猜想模擬是不是又再跟誰怎麼樣、是不是曾經怎麼樣,是不是還有事情被蒙在鼓裡,這次說真的還是假的啊,凡事先找備胎、備用計畫,不如報復算了。
根本就是個腦殘的小女朋友。
身分地位從小三變成正宮,無理取鬧的小女朋友,是不是有一天會變成受暴婦女?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先找備胎、備用計畫和報復行為大概是維持男子自尊的僅剩力量。
所有那些一刀又一刀,淺的、哦那還行,時間久了可能就忘記了。
有些真的是很深哪、會影響到你對一個人的看法,很多很多「你以為是這樣,結果卻是那樣」的想法。
說真的我覺得有點不公平,我應該也要留一些曾經有過什麼、差點有過什麼的人在身邊,最好重視的朋友也積極勸我當時應該如何如何,這樣子或許她就能夠懂了,從頭至尾。
但是那樣子根本沒意義對不,所以我希望她永遠別懂,所有我所承受過的都不希望任何人承受。
我從頭到尾就不希望改變任何人,因為我從頭到尾就不想要被改變。
可是我已經變成了,我最討厭的人。
有些傷口真的很痛、很痛。
那樣子的痛讓人難以想像,真的難以想像。
當然,絕對也有人受過更痛的傷害,我有朋友曾受過,什麼阿里不達的都有。
但是對我來說,可能因為之前堅信,把所有當成是一切、已定之語,所以等到發生、與事實不符以後,才全面崩塌。
有時候,可能是美工刀,對她比較不公平的是,有些她真得覺得沒有怎麼樣輕輕碰觸,但我還是會痛得哇哇叫。「好痛!」
然後那樣的痛就也會轉嫁,是不是做什麼我都會痛?
我知道,有時候得拿一下盾牌,先擋一下。
可是我畢竟拿刀拿久了,以前知曉我還滿會拿刀的欸,所以就也把刀拿起來,明明就丟了好幾年了說,至少五年。
這樣好嗎?
這樣當然不好,因為我以為把刀放下,就代表能夠更穩定、代表我不會再受到任何傷害了才會如此呀!
啊、沒藥醫了。
我說。
沒藥醫的是,我的那些傷口、那些痛。
遠距離加上破壞的安全感,我還真不曉得能夠怎麼辦?
我已經不能再說下去了,因為我快崩潰囉!
變的很扭曲呀!噢、我好扭曲呀!
快要可以組一個超扭曲聯盟了!
這個聯盟裡面其實有很多人,我甚至可以一一介紹。
「我只想要砲友,你那裡有沒有貨色,不拖泥帶水也不想談感情的。」
一個被女方家人嫌氣到臭頭,可是惟有她、不然不要的,他。
「我又醜、又窮,家裡還養了一百隻貓,女生看到我先逃再說。」
一個也被女方家人嫌棄到臭頭,也被劈腿,家裡又一大堆問題的,他。
不過現在他遇到了個純真善良的女孩兒,雖然未來也應該預見還是會被嫌到臭頭,但應該是會脫離超扭曲聯盟了。
「我發現我沒辦法談一般戀愛。」
男方喜戰酒家、要不有老婆或者只想洩慾,最後甚至坦承有人抱著睡覺根本就是天大的幸福,總是在等待,而她明白之所以要讓自己不要失去,就是得讓自己擁有很多、更多,把別人當成備胎,如此就能接受被當備胎,這回又當小三的,她。
「我的開關被開了。」
我不想要再讓我的子宮哭泣了,這是她說過最逗趣的話。而當時那個未有承諾、而事後卻知道自己是小三的性行為,導致她往後與不同男子作愛,沒有任何承諾,曾經以為的道德淪喪,洗腦自己這根本沒什麼,性很沒什麼,還需要什麼道德,朋友也能做愛啊的她。
但她其實說,她其實知道那太道德淪喪,性也真的不是「沒有什麼」,所以或許她脫團了。
「我想要飄飄的,什麼事情我不想要太在乎。」
被男方逐出同居家中,再來的男方的不斷嫌棄,甚至嫖妓、各種不同想得到想不到的污辱話語,最後她決定讓自己飄飄的,拒絕所有愛情,讓自己一個人一個人躲起來就好的她。
其實我壓根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但我覺得她的例子很經典。
還有誰?
超扭曲聯盟,這個聯盟其實遜透了。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問題,我說真的,因為自己把自己給困住嘛。
當然所有人也都一定是被刀子,一刀一刀劃過,一刀又一刀劃過。
幹你娘!
其實我想要罵髒話。
誰來讓我捶個兩拳?
療傷系。
療傷不能。
噢我說,我現在才懂那時候她說我會變得扭曲的預告。
我會變得扭曲,可是我以前曾經恢復正常過欸,可是又變得扭曲了扭曲了。
遠距離,加上被破壞的安全感,真的是絕配。
欸,我這邊是不是寫兩次了啊?
少做的事情,多做的事情,什麼是沒有意義的事情。
剛剛下去買菸,結果廣播剛好說,遠距離的愛情真的很辛苦,因為掛上電話以後你不知道對方在幹麼,是不是出去跟其他人約會,是不是跟誰聊天。
然後放了藍又時的《倫敦的愛情》
我靠!
「我不能再說了。」
「再見再見。」
現在開始,我要開始逃了!
因為我不想完全崩潰,可以嗎?
然後我想我應該沒辦法再為任何人療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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