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只要我想要,隨時都可以找到人做愛。

從十四歲起,之後的六年當中,我曾經和多到兩隻手指頭都不夠數的女孩子交往過,大部分都是從同年紀或稍長一點的女性。邂逅、交往、上床,然後分手,反覆做著同樣的事情……但和……不同的是,從沒想過要在上過多少女人的數字上一爭高下,只是自然而然地和女人有這樣的交往模式,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出自於,石田衣良,直木賞提名《娼年Call boy

 

 

 

 

 

這是一本關於男妓的故事,隨後幾年……石田衣良因為另外一本小說《十四歲》得到直木賞,而這本書呢……

其實我手邊一直有書可以看,除了剛買的《十六歲》(石田衣良)、《獻给艾米莉的玫瑰》(福克纳William Cuthbert Faulkner)外。

商借而來的《你會在嗎?》、《因為我愛你》(紀優穆索Guillaume Musso)還有昨天剛入手的《迷霧之子》(布蘭登山德森Brandon Sanderson)……

某天查詢小說相關資料時,才發現石田這一本《娼年》當時再台灣僅有一刷,也就是只有這惟獨的數千本,然後再未版,而網路上有許多人正在搜尋這一本,出價甚至已經到了一千元。

 

 

 

 

我想起當時打算購買《阿特拉斯聳聳肩》時,舊版的套書,原價7XX也喊到了1500,才驚覺,沒想到書這玩意兒還真是有價值哪。

即便早就被電子讀物充斥的年代,也還是很多人跟我一樣喜好老方法。

 

 

 

 

某種程度上,科技產品的演進,讓越來越多人以著更為簡便的方式在過活。

但是那樣簡便的方式到底是好的還是不好的呢?

 

讓我們更加便利了,然後呢?

 

我們是不是會變成以隨便取代方便呢?

尤其是人與人之間?

 

 

 

 

我們去霞海城隍廟,原因是……

十八歲的她,正確來說是近月才滿十八歲的她,為著某一個已經逝去的男人,想去求求月老能保住這段姻緣。

 

「一期一會。」我告訴她,「不能再拖了。」

因為當下的他們已經分開一段時間,但情情愛愛通常不能持久,通常。

有時候那種火焰一過,照我的說法就是……消火了。

 

 

 

 

她拜的虔誠,仔細的說著每一字每一句,深怕月老爺爺沒聽著或者沒仔細聽著。

「你也要拜桃花嗎?」她問我。

「呃……我。」然後我說了一句全天下男人都可能會想要槌死我的話,「我想要斬桃花。」

 

 

 

 

其實多年以前我也做過一樣的事情。

當時我求了紅線,然後告訴月老,我想留下正緣,然後其餘的……拜託斬光。

不想再因為爛桃花而多耗費心思,想與短期關係說聲再會。

 

 

 

 

「你會不會把我斬掉?」另外一個她問。

我想……不會的,就我眼中現在還留著的,我都希望只是長期關係。

所以……

 

 

 

 

類似的相處模式,一貫、甚至是毫無變化的。

我與新朋友結識,不管以何種方式,通常可以區分為兩類。

第一類,沒機會多說什麼,所以對方當然永遠都不覺得我好笑,故事結束。

第二類,有機會多說些什麼,套句已經分開的她對我所做的分析是……

我並不以多數男子的套路行進,我喜歡用比較深度的會談、當然說話內容穿插很多直率以及笑點,更重要的是我會願意關心對方……然後呢?多數的對方就會誤會,覺得這男生喜歡我欸。

 

然後某程度上我認為這與某些女生所散發的刻意或者非刻意的曖昧特質有某種程度上的相近,只是我從來不說曖昧話語……從來不說。

因為我覺得那太不負責任。

只是某一種彷彿眾人都可以享用的大量複製。

 

 

 

 

「所以你信這個嗎?」與我一起去城隍廟的她,這麼問我。

老實說我一點也不信,說真的經過宗教或者算命所得到的,是某種程度的自我催眠。

好比說,你說去過月老廟就會有大量桃花?

 

說真的,還不就是你在遇到每一個異性時,就有一種「你是我的桃花嗎?」的心態,所以就不自覺的散發曖昧訊息,導致每一個異性都誤會誤解你對他可能有好感,進而導致較為積極,而你也因為不知如何拒絕而未拒,何不使用直直白白俐俐落落的方次說不,而是躲藏、閃躲、迴避、用其他理由不直接針對而拒絕,而這就是你說每一個遇到的都是桃花的原因。

 

所以我所謂的斬桃花,不過就是我更堅定的預設每一個人都不是桃花,所以更平常心的去看待每一個初識或者再識的異性。

但這其實是我一向都在做的事情。

 

 

 

 

我承認我是個異性緣非常好的人,沒蓋,即便我不高不帥也沒有錢,

她說,還不都是因為我的習性,深度會談以及關心對方,讓女方誤解我有何意。

 

但我一點也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要認認真真的對待每一個人,尤其是對我來說認定可發展長期關係的人,無論男性女性。

 

 

 

 

只是最近也同樣有本文最初一開始的那段文字的想法。

如果我再多認識女性,是不是又會增加了關係的複雜程度,因為我想要認真的對待每一個人,所以即便再多去認識,是不是又會讓我的日常生活產生滯礙,又要多花心思去照顧每一個新朋友,幸運者,能夠單純地把我當成好朋友。

不幸者,喜歡上我?

因而感到煩躁。

 

這樣的套路,我也累了。

 

有時候我會羨慕他,我的朋友,他就更絕了,對於新朋友,尤其女性,那些被他吸引的女性,他表明,「噢不,我不想要談感情,只想做愛。」

然後呢?今年與五、六個甚至更多人做愛的他,我第一個想到的是……「哎……會不會得病啊?」

而他心裡陰莖周圍的數字或許增加,但那是無意義的數字,只是代表攻破了多少城堡,又或者多少輕輕鬆鬆的就獻上城池。

一點意義也沒有,真的一點意義也沒有。

 

攻破了困難的城池,而能夠有多少成就感?

攻破了簡單的城池,你說那成就感又有多少?

成就感,大概是我唯一能夠勉強想到的某一意義。

 

 

 

 

要是真的想,我也能夠做到。

只是我不想做到。

 

 

 

 

我只是想要任認真真的去看待去對待每一個人。

珍重他們喜歡我,無論是何種喜歡的心愛,只是這樣罷了。

 

 

 

 

好吧我得說。

這篇文章大概分了一個禮拜才得以打完。

 

現在的我根本忘記當時為何而打。

 

難怪,誰叫我一開始的主題訂成「不知道為什麼」呢~(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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