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大學時很要好的朋友,可是畢業後沒什麼連絡……他結婚妳會包多少?」我這麼問了婕批。兩千六,她說。她再問了我是一個人去,還是兩個人去。一個人,我這麼回答。

「那包兩千就好了啦。」

於是我把紅包裡的兩百元抽出來。

 

 

 

 

這是大蠻結婚。

不過話說我大學時那一群朋友,有半數都結婚了。剩下那半數,應該兩三年以內不大可能結婚。

大學時我本來就忙碌著,通常是在打工,所以有時候大夥的約,我無法去。畢業以後,他們陸續還有會面,但就沒有再約我。

很大的原因是,他們與大學時的女同學開始合流,而我本來就跟班上女同學普普罷了,所以就更甭約我。

後來幾次見面,多數都在同學結婚的場子。

少數幾個,可能因為地緣關係,或者因為工作,偶而碰面。

而大蠻呢?說真的,我大概就與他最為要好。

大三那一整年跟陪伴他一同上法律系的刑法課程,就連幾次他與現在的老婆碰面,在我們學校,我也曾一起瞎攪和。他由於家境清寒,老早就鎖定以高普考做為人生志向,但考了幾回都沒有辦法。一直到退伍後,我也約他出來,那時後在麥當勞碰面。

「如果今年再考不上,我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大我一歲多,當年他27歲,而除了曾重考一年以外,退伍後也當了兩三年的全職考生,確實,他空窗期十分長,在往後求職時必定會遭到公司非議。而且話說,他女朋友也考上了普考,這壓力山大。

 

但是他考上了。

兩年後,他女朋友,也就是現在的老婆大人,也如願的再考上了高考。

成為了公務員情侶、公務員夫妻。

 

 

 

 

當大學同學在婚宴場子聚在一起聊天,我卻是莫名不自在。

這群人在我們大學時時常玩在一起,不過在我大學畢業以後,卻反倒是與大學時並不這麼要好的朋友聚在一起,因為一塊玩樂團,就在各奔東西之後。

在那個場子裡,我十分覺得生硬。

 

 

 

 

「啊……怪人你的女朋友怎麼沒有來。」他們說的是,去年我一個機師同學結婚前,一同結伴去的前女友。

(或者是前前女友……如果以H的標準來看,也可以說是前前前女友、或許也可以稱之前前前前女友,說真的喚前前前前前女友也可以,畢竟我們分分合合三次)

(我被你搞得好亂啊~)

 

「噢……她哦。其實那時候已經分手了,只是她說想要去而已。」我這麼回答。

「所以你又換了?」

「對啊,不過我現在沒有女朋友。」我點頭。

「你是否應該定下來了。不要再換女朋友了。」他們這麼說。

說真的。沒有女朋友這回事,最讓我困擾的絕對就是這種大學同學結婚的場子,其餘的,好像並不真的那麼困擾。

平時有女朋友好像真的會好些,但沒有也不會壞到哪裡去。

 

 

 

 

每次這種婚禮場子,我都會忍不住擔心……

自己的結婚到底會有多少人去?

雖然朋友的婚禮,只要是我自認為有一定交情,都大概會去。不過我並不是會刻意維繫關係的人,所以造成了雖然我一直有在認識新朋友,但畢竟也流失了一些好朋友。

另外,我的女性友人的比例還是偏高,但那些女性熟稔的朋友,大概有1/3-1/4是曾有過一段情……或者女方喜歡我被我打槍的。我看上述這些人大概也不會來我的婚禮的場子。

擔心這個,好像還真的有點過早。

 

 

 

 

「怪人。改天一起跑步啊。」大蠻見我一個人,忍不住上來搭話。

「好啊。」我這麼回答。而稍早一兩個禮拜以前,他就找我一塊跑步,雖多年以來都有運動習慣的他,竟然極限只跑過6公里,最近更是跑2公里就爆了。

「狼牙棒是不是?緋肌腱炎是不是?」

「啊?」我忽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我有看到你在路跑板的發文。想說這個人的講話方式有點眼熟,靠,根本就是怪人你。」

我竟然在PTT上被大蠻認出來了XDDDDDD

 

話說兩、三年前,我在MARVEL板寫《冬戰》也偶然發現他在裡面推文。這種感覺實在很妙,曾經這麼要好的朋友,後來幾年因為各奔東西所以比較少往來,不過他還是能找到機會切入你的生活。

 

 

 

 

 

「怪人。你有空嗎?」

好啦我怕你們看不懂。怪人是我大學時候的外號,因為高中時被封為板中九大奇人,後來這個稱號被大學同學得知之後,於是就陸續會有人這麼叫我。

而問我的這個人,或許又算是另外一個或許(曾經)喜歡我一陣子的女性友人。

我曾經把她帶回家過。不過事實上,當時的我,多年前的我,其實是有一名同居中的女朋友,但當時已經發生裂痕,恰巧她十分積極,甚至直接來到我家附近,於是我順理成章把她帶回家。只是臨門一腳時,我仍發現我無法越軌,最後我把她送走。又過了好幾年,我曾經正式的跟她道歉,告訴她我不應該利用她的喜歡,而有肢體上的踰矩。

往後幾年,她每逢問我……「你有空嗎?」我大概就知曉是什麼事情,大多都是她感情不太順利,而我總是虛應一下故事。

 

話說她,因為罹患罕見疾病,所以先天上有一些不足,例如她並無頭髮,需戴假髮。又例如她並無汗腺,所以十分畏懼炎熱天氣。又例如她先天上處女膜過厚,如果需要做愛得先進行小手術將處女膜劃開,造成她在與男朋友的性生活上諸多不便。

(你怎麼連這也知道!?)

 

說真的,我對於這種有求於人才會主動搭你的朋友,一向有點感冒。

 

畢竟沒人想當別人的垃圾桶。

更正確的來說,我可以當你的垃圾桶,可是不要只倒廚餘給我好嗎?

我這裡也有收高價品的典當,你拿你的快樂來,我換我的祝福給你,不是很好?

 

 

 

 

我腿又犯疼了。我真是太強了,現在又多了新的地方受傷,脛前肌。

而且竟然是小腿比目魚肌傷勢初癒以後的五公里就爆了。

於是我將海山馬拉松半馬的轉讓發上網路,雖然這種小比賽流標的可能性還稍微大了一點,但總是有點寬心。

看來短期以內沒有非要比賽不可的壓力了,也就能夠比較輕鬆的養傷。

(但我猜以我這種追求不浪費的個性,如果流標自己狀況也不錯,應該也還是會去跑。科科。)

 

所以我,今天去怒騎腳踏車30公里。

 

這說來也很有趣,畢竟我是以無法跑步,但也要防止肌肉退化的心情去騎腳踏車的,所以一路上我幾乎都維持時速18-20公里,大概是比不上全身裝備公路車的車友,但還是比多數騎著腳踏車的民眾還要快上許多。

中間停下來喝水,之前因著冬天跑步覺得口鼻喊冷,所以購買了BUFF的頭巾,硬是拿來圍脖子掩口鼻防寒冷。今日我受夠汗水一直沿著額頭滲下來,乾脆當成頭帶綁著,一個歐巴桑媽媽忽然把我攔住,跟我說,「肖年欸。你這個頭巾好好看,去哪裡買的?」

「網路上買的。」我說,「叫做爸夫!」

「蛤?沙米爸夫?洗英文哦?」

「丟啦!係英文,叫做爸夫。你要叫你兒子幫你找看看,這是頭巾,西班牙牌子。」

「喔喔喔,這利害,西班牙欸哦。多謝內!」

在這暫時不能夠跑步的日子裡,我應當假日都會抽時間去騎個三十公里。希望下回可以看見那個歐巴桑媽媽,能購買到她心目中的爸夫。

 

沿路上看著許許多多跑友,都多麼想要打招呼,也十分羨慕他們能夠在今日的徐徐涼風中奔馳著。

而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對都是白頭髮的大伯大嬸,兩人應當都已經近60歲。兩個一前一後在跑著步。噢。多麼美妙的練跑時光!

 

 

 

 

噢。剛剛電話響起。我一度以為又是婕批的,「開門。」

結果幸好不是。看來今天我可以早些睡覺了,喔耶。

明天開始擬訂本周讀書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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