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喜歡那顆石頭,那是板中水池的其中一顆石頭。

  但我真的沒有照片可以緬懷,因為我送人了,那顆石頭。

 

 

 

  後來想想真的是適得其所。

 

 

 

  「欸!水池要打掉了!」他朝我喊著。因為水池忽然被黃色工程線圍了起來,學校正在整修,這我們都知道,我們甚至常常趁著晚自習,溜上也被工程線拉起來的頂樓水塔,並公告全高三週知,要大家快點去那個秘密基地,因為那太棒了。

  可是,憑什麼要動我們的水池?

 

  「幹!怎麼可以!」其實我們對那水池沒有多少懷念,我們只是有時候會去看看蝌蚪,然後開開玩笑,原來這就是精蟲,或者之類的腦殘話語。

  不過,通常都是我開那種低俗玩笑的,因為我是「搞丸」,同時也是他們女朋友口中的,「生殖器同學」。

 

 

 

 

  我們各撿了一顆,後來把玩著那顆石頭,說這要永遠紀念,紀念我們心裡頭的那些青春歲月。

  在更久以後,我們見面,那時候坐在司令台上,我們聊著。我想起另外一個朋友,他所說的我們其中一個共同朋友,國中時跟他女朋友放學後在司令台做愛,因此被教官寄了大過。

  那個被記了大過的朋友,現在是補習班老師,為人師表,嘖。

  真是想像不到,科科。

 

 

 

 

  那顆石頭,就我印象中,躺在一個深咖啡色、又還是黑色的皮箱裡,裡頭還放著眾多信件及我所刻的鑰匙。

  皮箱躺在米白色的布製衣櫥與白瓷牆壁的中間,靜靜的,一句話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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