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好像完全變一個人了。」

  他這麼對我說,我感到意外,而他最後下了、下了一個結論。

 

 

 

 

  「這也不能怪你,因為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已經有一個女朋友,後來過了快四年,感覺你們好像不會分手,會結婚,所以對你現在所說的都沒辦法理解,好像你完全就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一樣。」

  是啊沒錯。你認識我的時候,我正學習負責,準備要負責。

  我仔細的去衡量每一件事情,就像是個對未來縝密思考的大人,跟你討論起未來,買什麼房子,去哪裡買,跟你一起討論工作的時候,你要不要去,怎麼去,履歷怎麼寫。

  還有最重要的,跟每一個女人保持著適度的距離,非常刻意。

 

 

 

 

 

 

  可是在這段時間以來,你看見我跟著不同的女性好友出去。

  雖然我明白的告訴你,那些都沒什麼,我在哪裡認識的新朋友、我什麼時候認識的老朋友,但我過去從不會跟她們出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可是我們現在重新交好,一個多出來的妹妹,沒有血緣,但我卻照顧有加的妹妹。

  一個多出來的婊姐,沒有血緣,身在異地,但卻聊了許許多多白爛事抱怨事的婊姊。

  一個多出來的大哥,沒有血緣,事實上是大姊,一度非常交好,近期只不過是鮮少聯繫的大哥。

  一個多出來的朋友,但其實是老朋友,只是我們現在討論起更多事情,三不五時半夜就拉出來、拉出去的女生好友。

  一個忽然蹦出的女朋友,認識甚短,在我們會面時我多次離開,在你的體諒下我幫忙、傾聽,試圖處理、把那些當成自己事情處理的女朋友。

  還有一些,一度要認識、已經認識的,朋友幫我介紹的女姓友人,又或者是在網路上姻緣際會而短暫認識的彷彿是妞兒的陌生人。

  更別說是,大屁、摯友,那些我幾乎未曾提過,現在跟你說的時候,讓你得更新一下資料庫的老朋友。

 

 

 

 

 

 

  「其實我在跟她在一起的四年多以前,其實就是這樣,只是情況有點不同。」

  「怎樣。」

 

 

 

 

 

  我告訴了他我過去的習慣,我的老朋友所深知的習慣。

  今年一月,我告訴他們、又或是她們。我最近跟哪一個妞兒非常要好,認識的時間非常短,你們不時關切我的新況。

  今年三月,你們再度問起,我竟然提到了另外一個妞兒,又彷彿是類似的模式,你們感到趣味,再度追問。

  今年六月,我可能跟你們說,我跟那些妞兒都沒有聯繫,我一個人、沒有任何約會,而我最近在忙些什麼、有趣的東西,去了哪裡走走。

  今年九月,你們以為沒有什麼新消息,而竟然又是一個新妞兒,我正在約會。

  或許十月,我忽然告訴你們,其實這段時間我跟某一個妞兒重新往來,那是個去年的妞兒,我們斷斷續續,但最近很要好。

  十二月到了,我又提了一個妞兒,這次的資訊不明,你們不滿的問我,到底是幾月的那一個妞兒,我說不個準,但你們仍然聽地津津有味。

 

 

 

 

 

 

 

  那是我過去的習慣,過去的模式。

  即便如此,我的狀態大致上都是一個人,也從未真正主動去尋找過什麼。

  我只是等著她上門,不同的她,用著不同的招數,又或許沒有招數。

 

 

 

 

 

 

  「我不知道你其實是這樣。」他這麼說。

  「不過現在完全不一樣,跟以前那樣不同。」我解釋著。

 

 

 

 

 

 

  「那些都真的只是朋友,也不是約會那檔事,純粹朋友。」

  好比,我跟緱妹,我只是能夠、她也能夠聽見彼此的聲音。

  好比,我跟表姊,我們分享白爛事,抱怨事,而更因為生活環境不同,更能自在。

  好比我跟大哥,雖然現在交談頻率銳減,但我們過去真的是稱兄道弟的白爛兄弟啊。

  好比我跟誰、又或者誰。我們固定聯絡,而只是因為她不像過去的她那般模式,又或許她現在返回家裡,所以我還能保有自己的空間去與那些朋友保持關係。

 

 

 

 

 

 

 

 

  不過,我還是說到哭了。

  其實我沒有哭,我只是鼻酸地趨近於掉下淚水。

 

 

 

 

 

 

 

 

  我問起他,過去和她之間所發生的事情。

  他問起我,過去和她之間所發生的事情。

 

 

 

 

 

 

 

  我們都選擇了一樣的結局,但都因為故事過程中的某些畫面,而能夠彼此體會。

 

 

 

 

 

 

 

  我朝路旁的那顆樹丟了石頭,看了看他。

 

 

 

 

 

 

 

  「其實我還是那個我,你懂的,我根本沒變。」

  我繼續說。

  「只是我現在變得更完整,但我還是我。」

 

 

 

 

 

 

 

  「你打算怎麼做。」

  他問了我,我回答了他,他給了我一些意見,一些想法,一些建議。

  「嗯。那就這麼做吧。」

 

 

 

 

 

 

 

 

 

 

 

 

  身為天秤座的他,其實是很害怕孤單的,但最近,我竟然聽起他談著,關於一個人的悠哉、自由自在,即便有時候他仍會感到孤單。

  他跟我分享起許多故事,他最近工作上遇見的潛在的妞兒,又或者是跟家裡發生的那些爛事。

 

  他說,他一直期待遇見一個跟他一樣,都講求公平的女生。

  我笑他,說跟女孩相處,哪能談什麼公平?

  畢竟對方不一定願意想談,而我的做法是,用我期待她這麼對我的標準對她,雖然出自於一種自私的心態,因為那麼做等同於告訴她,我期待這樣她這麼對我,不過她如果不願意,我倒也能接受,畢竟我接受了一段感情,就得接受全部,在還願意接受、被接受的時候努力接受。

  他說,他也會這麼做。

 

 

 

 

 

  他在等著。

  我會在你的身邊,陪你等著。

  雖然我的誓言,在我開始一段新感情後,好像就要被詆毀了,因為我有時候會消失,短暫消失。

 

  以前我是說,我會替你把汽車的後座塞滿女人,讓你可以虛榮地好像載著妞兒出去,不過,現在我也行啊。

 

  你就等著、就等著。

 

 

 

 

 

 

 

  後記:

  其實那時候他還嗆過我,我說要幫他介紹妞兒,結果自己很快交了女朋友,到底是哪招。

 

  這不是什麼招,只是剛好,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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