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戒指失了光澤 幾年過了呢
沈默著 天快暗了 我們該把 往事收拾了
再多說 也回不去了
後來的 都沒關係了
縱然我 想起你的 某年某天 歷歷還深刻



分開後有一段日子 躲得遠遠的
終於我 都走完了 慢慢也懂 當時不懂的
此刻你 生疏的溫柔
觸及我 結痂的傷口
以前多 不能原諒 如今都能 笑著說出口



我曾為你快樂 也曾為你挫折
曾把你 緊緊抱著 緊緊依賴著 緊緊地愛著
離開很不捨得 以為會崩潰的
卻在最痛的時刻 最感覺清澈
什麼都會過去的
(過去的在過去活著)



思念偶爾 參雜淚水 很快就乾了
時間會 幫我負荷 讓我的痛 淡掉了顏色
相遇在 熟悉的路口
翻攪著 內心的沈澱
遺失的 那個永遠 永遠還是 留在我心間



我們都走了
我們都不一樣了
緣分沒有 再一次選擇

 

 

 

 

 

 

 

 

 

 

 

後記:

 

 

  這一首歌,在這兒被分享。

 

  「又來了…」她可能會這麼說。

 

 

 

 

  對於我口中時常提起的關於她的瞬間,其實現在在我身邊的她頗有微詞。

  她認為那是出自於思念,但是,我以為那只是因為我們一起度過了四年多。

  在這裡、在那裡、我們的朋友裡,總難將她抽離。

 

  不過,那並不是出自於思念。

 

  或許類似於她口中有時也會提起的她過往的情人、曖昧對象…的某些瞬間一般。

  只是類似的瞬間,所以提起。

  想起,不代表想念。

 

 

 

  她曾告訴我,在那篇文章出現的深夜裡。

  她說,等到我跟前一個她切乾淨了、不再藕斷絲連了再去找她。

  但她捨不得、所以她並沒有真正要求我這些。

  而我也、捨不得。

 

 

 

 

  這首歌,真的很美。

  那天我們在車上,大姊她隨口唱起。

  在後座的我們,覺得她的歌詞裡格外夾雜著濃濃地情感。

  「妳現在也太深情了吧?」我們都這樣問她。

 

  「哪有。」她說。而駕駛座上,是她現在的情人。

  但她曾私底下告訴我,她對於她們現在的情感也感到迷網。

  同性之間、的…未來?

 

 

 

  在哪裡,同性之間的愛,才能夠被允許、被認可呢?

 

 

 

  「其實這首歌很適合你們。」共同的朋友、我跟前一個她的共同的朋友。

  這時我才仔細聽了歌詞,彷彿是…

  是適合我跟前一個她的歌詞。

 

 

 

  那麼地曾經地緊緊地依賴、那麼地曾經地緊緊地愛。

  那麼地情感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懂,或許你不能夠理解,或許你能。

  你能的原因可能是出自於類似的眷戀,你能的原因可能是出自於你也曾經那麼地深深地愛過、被愛過。

  曾經。

 

 

 

  我聽著這一首歌、在那一天收拾著她的舊行囊。

  而早已結束的我跟她,天真的我以為對她的責任直到協助她把存放在我家,而我們曾經以為會永遠在此地盤根生長的那些家當收拾完全後才告一段落。

 

  可是啊。

  她說的其實很有道理,在我身邊的她說了一句話。

  我深深地覺得很有道理,她說,我所認識只是被我傷害前的她,而我實在不應該再增加罪惡感。

 

 

 

  所以,就如同這一首歌一樣。

 

 

 

 

  我們都走了
  我們都不一樣了
  緣分沒有再一次選擇

 

 

 

 

 

  是啊、我走了、妳也走了。

  不一樣的我們,而不會再相遇了。

 

  我非常感謝、非常非常感謝,在我身邊的她,沒有說出口,讓我還能夠一邊處理、一邊整理著她所留下來的東西時,還能依偎在她的身邊。

 

 

 

  噢,會過去的。

  噢,已經過去了。

 

 

 

 

  他問我,那天會上演十八相送嗎?

  一向不認真的他,其實沒有真正認識她,因為他來找我的時候、她不是在上班、就是在補眠準備上班。

  我會要求他悄聲說話,告訴他,音量適可而止。

 

  我告訴他、他的任務很簡單。

  幫我載一趟,讓她把物品送到她得存放在台北的那一個地方。

 

  好。他答應我。

 

 

 

 

 

  他告訴我,那天要幾趟都無所謂。

  我向他道謝、有一部分也是替她道謝。因為我而相遇的他跟她,他自願當了無數次的攝影師、電燈泡和司機。

 

  我告訴他,千萬別因為我就疏離了她。

  他們現在已經是朋友,所以該幫的忙、是替她、不是替我。

 

  好。他答應我。

 

 

 

 

 

  我告訴他,我需要他的班表。

  我們得一起合力把我的舊家具搬走,他吃驚,以為我是要扔掉她的東西。

  不是的,他一口答應,如同我向他要求的種種事物。

 

  曾經在嘉義偶然遇見的他們,過去那四年沒有真正認識,往後也不會再認識。

  會認識的,或許是我跟他的她、還有他跟我的她。

  不同人。

 

  好。他答應我。

 

 

 

 

 

 

 

 

 

 

 

  「跟我最好的,我的朋友全部都出動了。」我指的是替我把關於前一個她的記憶、所有還能有連結的連結通通屏除的這場搬家。

  「他們都要幫你忘記她。」她這麼告訴我。

  而我知道,沒人希望自己身邊的這一個人還卡著障礙。

 

 

  他們並不是要幫我忘記她。

  因為,我不用他們幫。

  因為,過去了,而我們都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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