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早之前,在我們剛認識之時。
她說,她有種超能力,意即是,有些人她一撞見,她就知道她會不會與他交往。
而我,她說,她感覺是,只是,相遇的太早。
而我也有種超能力,話說我的某些感知能力很差,總是與旁人所說的大相逕庭,當然,就結果論是如此。
不過自己確信的超能力是,我在相處的某些時刻就知道,能不能讓這人喜歡我。
我想我並非使用交往這詞,可能有個很大的原因與她歧異。
我不大容易跌入戀情之中,因為我總想搞地更清楚,而她,恰好相反。
再回,我再問了她。
她改口,因為原本與我毫無關係,這輩子甚至不可能認識之機的彼此。
她說,如果能在三年半前來到台北就能遇見我,或許能夠撐的久一點。
口中非凡人的她的母親。
或許這輩子從不可能喜歡我,當然,如果我家能跟以前那般富裕,又或者能夠中了樂透或許還有點機會,但是不過現階段而言,還有短期的這幾年而論,再沒機會。
甚至應當是再怎麼口若懸河,又或是誰與誰眼中的超棒男友,也無法唷。
在那般環境之下,就更加深了那麼般不愉快的情緒。
說真的,我也覺得每個人都選擇了不同的生活方式,所以真的也只能尊重欸,因為那種信念她相信了,也堅信這麼做才是對她女兒最佳最佳的選擇,話說誰也改變不了你說是嗎?
而我真的說了。
說了一,我提著禮物去被羞辱,要不就是離開之前私下向她道別。
要不就是二,在會談的當下面質,然後聽她否認,乾脆打開天窗把一切說穿,真的道別。
再難過的事情不過三兩雲煙,而她要不孤軍奮戰,就嘛妥協嘗試當母親的乖孩子。
但我真的希望她別再孤軍奮戰,或許也能找到像樣點,而她再滿意不過的乘龍快婿。
這些不過就是說出來讓自己以為能夠好過一點的話語,但天曉得面對到以後帶給我的不過就是無止盡的告訴自己,「你真是個無能的臭傢伙。」
無能的臭傢伙。
而你總是在犧牲,也習慣了吧?
你犧牲掉自己,給了前一個她快刀斬頭,她將頭撿起來,很快的就能重新的再過生活。
或許遇見了一個兩個渾球,但總之她本質上是個很棒的女孩,很快也能找到一個真命天子。
而你是在所有人罵起渾球的首要人物。
你說你真的不在乎,嗎,知曉事情的人其實也知道你不過就是犧牲掉自己,成全別人。
噢如果這次,你又要犧牲了。
那麼就再當一次渾球,噢,你有夠沒用,就跟她遇見的無數的更迭的男子一樣,說穿了沒有什麼不同,再特別不過就是乍遇的一瞬間,誰能記得你。
上一個她,應當會記得你一輩子,因為你是她無緣的但卻先放棄的真命天子。
而她呢?最後剩下的可能只是記得你,怨恨你又放棄了,但事實上你不過就是再犧牲了。
我說最差最差的情況除了被劈腿外,你也都遇上了。
人生拼圖再要被劈腿一次,就要成為了惡夢的總和了。
做過的噩夢,除了不安全感作祟的被訴說早已被另一個已經約會,而可能是比較富有,她眼中更富有的人取代以外。
還加上了再躲進床底下,因為潛入了討厭你的她的家庭之中。
她看見了我所面臨到的痛苦,冷峻的表弟跳出來的說,「欸幹,你她媽渾球。」
也曉得或許有一天,自己甘願會再被犧牲。
她央求我,能夠繼續撐到下一次見面,因為她以為這一次就會是最後一次。
能否撐到下一次,她再來到台北。
而我再回到台北,才有種回到現實的感覺。
說真的我也並不想離開。
如果可以選擇,我也不願意離開。
我說真的。
我只是希望成為一個別人眼中再特別不過,再難以取代的人。
要的真的也不多欸,說真的我也只是要一個平穩的生活,平平淡淡的愛情其實就夠了。
最後,我告訴她,可能這一切還有轉圜的餘地。
如果最後真的不幸走到懸崖,我希望我能夠忘掉,就像是喝了孟婆湯,痛苦的事情我不想要再記得了。
記得我的她的美好,我也想要好好生活,就像大家一樣就行了。
這幾天以來,簡簡單單的接送,不用什麼名車,走路還是什麼也都行。
賴個小床,去傳統市場挑挑肉、撿撿便宜,回家一起分工煮飯洗碗,曬曬衣服、折折角角,說真的,其實再快樂不過。
所以不要離開,可以嗎?
誰都別犧牲了。
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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