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會拜織女。」

  「拜織女?那是什麼?」

 

  昨天我們公司普渡拜拜,一共擺了四大桌的貢品,那時候我和同事聊起天,她這麼說。

 

 

  她說,她那九十多歲的奶奶,昨天忽然這麼跟她說。而她們家一像有拜織女的習慣,我不知道拜織女可以做什麼,上網查過以後才知道原來那是求姻緣的。

 

 

 

  我想起我之前工作去訪的那個一百零一歲的老伯伯,他走出來替我開門的時候,我對他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

  「老伯,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一百零一歲!」

他撫著頭,害羞的笑了。

 

 

 

  九十多歲的奶奶,說著織女今年哭得很慘,特別慘。

  一百零一歲的爺爺,跟我說著他那傷腦筋的遭遇。

 

 

 

  我在,路上,雨水根本就是用倒的,穿著拖鞋、雨衣。其實還算挺滿足的,在這種豪雨之中,享受著被雨水淋,而等下就可以回家洗澡的愉悅感。

 

 

 

 

  我有兩個表姊,但我根本沒有表姊。

  其中一個自稱我表姊的人叫做Flosa,他是我高中的好朋友的好朋友的其中一個好朋友,我跟她在圖書館認識。那時候我跟她,還有我高中的好朋友褲哥文,三不五時都去圖書館報到,我還跟她幫忙褲哥搭訕了一個小妞。

 

  我們會在我的無名上玩著匿名遊戲,至於為什麼她是我表姊,好像是因為當時鄉土劇的其中一段劇情。細節忘了,反正我們都是一群白爛、說話又賤的朋友

 

 

 

 

  同一個圈子。

 

 

 

 

  另外一個表姊,我介紹過,在這裡。跟她是因為Simon Pegg而認識,而後我們用SKYPE聊天,她在美國,也是我同一圈的,白爛、說話又賤的朋友

 

  不過她說英文比較多,因為人在美國太久,打英文比打中文快很多,之所以變成她表弟,也只是因為這樣比較容易讓她跟她的date或是室友交待、解釋我們的SKYPE。

 

 

 

 

 

  今天不曉得說到哪裡,反正她一連串的用英文狂飆,我正工作忙著,忽然有了那樣的感覺,於是告訴她。

  「認識妳真的還不錯,能夠跟生活圈完全不同的朋友分享自己的事情真的很棒,謝啦。」

  「多說一點。」她實在是一個虛榮的渾球。

 

 

  「其實我剛也想這麼說,只是太娘砲了,所以沒說。」

 

  婊姐,請問妳有砲嗎?

 

 

 

 

 

  「你以後可以找我練會話。」她這麼說,不過我跟她的接觸只有在SKYPE用打字嘴砲,分享近況,炫耀,還有聊電影。

  「我不要。」然後說了很多理由,一直打。

 

  「其實我只是想等到你說要跟我練英文的時候,再拒絕你」她插在我送出去的訊息裡,我根本不想回她。

  「你還沒回啊。」她說,指著她那一句很婊的話。

 

  「我不想回妳這個Bitch。」我說。

 

 

 

 

 

 

 

  Karma is a bitch」她說。

  那真是Play of the day,我這麼回覆她。

 

 

 

 

  「我真搞不懂,妳跟他到底是date還是relationship?」我忘記她有沒有回答了,總之,她把他目前的定位在date,但他卻以relationship面對她,這讓她有點恐慌。反正,她講了一大堆狗屎的東西。

  「妳現在跟我21歲的時候的想法一樣。」

 

 

 

 

 

  我想以後換我要跟妳說,「Karma is a bitch」了。

  不過那也要我們保持連絡到那時候啊渾球。

 

 

 

 

 

  她霹靂啪啦的打字,不管我有沒有看,前後文是什麼,我會隨便插入我想說的,絲毫不管對方,把對方的話當成放屁。

  她也一樣。

 

 

 

 

 

  「你覺得他怎麼樣?」我問她,指她的date。

  「不錯啊,很好。他跟我們一樣,都是說話很賤、很白爛的那一圈。」

 

 

 

 

 

  「幹妳媽的這根本不好笑。」我嗆她,那個話題好像是Martha Stewart,總之,非常難笑。

 

 

 

 

 

  「我跟她的關係,跟我們一樣都是好兄弟,講話很賤,都很北爛,能夠分享很多事情。」我這麼告訴她,另一個也是最近忽然變的超熟的朋友。她大我一歲,可是因為她的行事作風很像大哥,所以我都叫她大哥。

  「可是她超年輕。」我補充。

 

  「幹!去使!」那時候我還沒能搞懂,其實我只是單純陳述我婊姐的年齡。

  「妳不知道年紀是女人的致命傷嗎?」她嗆我。

  「靠北。可是妳是我大哥阿。」

 

  然後她那個渾球有事沒事就拿這個出來嗆我,假裝她爆怒。

 

 

 

 

 

  不曉得講到什麼,她說,組織我們的《新星文創》粉條團是她這輩子做過最對的事情,因為那使她認識我們。

  「加入粉條團,也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對的事情。」我這麼回答。

 

 

 

 

  對啊,我今天回家的時候在想,自從我跟她分手以後,身邊冒出來的朋友,幾乎全是女的。我的那些男性朋友,李人帥遠在基隆打拚,一個月才回來一次;阿三,我跟他只有周五六日無聊的可以才會出來;把妹戰人則是固定一年見面一次,而時間還沒到;褲哥文忙著跟愛須莉你儂我儂,白天也要在醫院週旋著。至於走狗呢?每天嘴砲的時間倒是很多。

 

 

  又回到了我單身的那個模樣,跟身旁的妞兒朋友稱兄道弟,沒事嗆來嗆去,分享一些愚蠢的事情,然後有時候還會正經八百的說著一些狗事。

 

 

 

 

 

  「他說他想認識你。」她跟我說到了date。

  「無所謂啊,我可不想背後被別人靠北。」

  「他已經靠北很多次了,因為有時候他剛好來我家的時候,我還會skype。」

  「可是我該不會要用英文跟他講話吧?」我問他。

  「我跟他說你是一個在學校把不到妞的人,一直跟表姊抱怨。」

  「幹。」胡扯,林北都工作很多年了。

 

 

   其他時候,you don't even fucking matter,顆顆。」她說她平常跟他約會的時候,靠北我這一段,所以我修改了。

 

 

  「我覺得妳換了位置以後反而更衰。」我們主管因為太不會擋事情,所以總被上面的大頭們丟了一堆事情,原本我坐的位置是公司的大寶位,所以讓了出來,給她,然後我換到了另外一個同樣苦命的女同事的位置。後來,那個女同事即使換了位置,命理老師說對她最好的位置,可是她還是依然被上頭調走,而且還跟她男朋友分手,非常悽慘。

  命理老師說,那個苦命女同事的位置是我主管的大寶位,但我主管選擇了我們公司的超級大寶位,我原本的位置。

  「我換了工作以後,事情還是一樣少,爽爽過。」我這麼說,其實我在工作上一向運氣不錯,而我主管一樣還是爛事很多。

  「不要。我怕我跟妳對換位置後,張先生就跟我分手了。」

 

  張先生是她的老公,他對她超好,而且她只是暗示坐過我現在這個位置的人,通通都跟男朋友或是女朋友分手了。

 

  「白癡。你先生對妳超好。」有一次我們集體加班去動物園準備隔天超級大活動的布置,忙到十二點,她先生下班後就繞過來,把小孩送去親戚家裡,陪著老婆,陪著我們一起加班。

 

 

 

  「老王說你嘴巴看起來歪歪的。」她跟她老公這麼說,她老公不斷地在電梯裡照著鏡子。

  「有嗎?有嗎?」她這麼轉述。

 

 

 

 

  她炫耀手機裡的她的先生傳來的簡訊,裡頭每字每句都非常肉麻。

我的主管非常不服氣。

  「你們看啦。她這麼老古板,結果她先生傳來這麼肉麻噁心的簡訊。」其實那個女同事的是一個古板的女姓,她先生是志願役軍人,官拜少校,準備退休領終身俸爽爽過。他們沒有小孩,所以感情格外融洽。

 

  「不會啊。我覺得這樣超好的。」我說。

 

 

 

 

 

 

  我好像是每一個女性朋友的男朋友的應聲筒,跟她們說她們的另一半有多好、有多好,如果她們耍了白目,還會罵她們,有時候也會罵他們。

 

 

 

 

 

 

 

 

 

 

 

 

 

 

 

 

 

 

  「織女媽真的很難過啊。」我同事這麼轉述她奶奶所說的話。

 

 

 

 

 

  最後,僅以此篇,獻給我的每一個朋友,又或是行經此地的路人。

  情人節,七夕情人節,它其實只是生命中的其中一天,給你們理由讓date、relationship或是marry mate特別注意到你的好、他的好。

 

  可是,更重要的是平常你們的相處,好好愛他、好好喜歡他、好好對待他。

 

 

 

  另外一部分,它也只是生命中的其中一天,讓你仔細的去想想,你的生活、你的所望,你真正想過什麼樣的生活。即使一個人,也要微笑面對每天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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