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鞦韆。
輪轉,在心裡。
說真的,我們坦然來說,某些事情已經造成難以彌補的傷害,對於她所說的,不想成為自私的人。
又抑或是自私的人。
昨夜起,起了動念爬了起床,從此後就失眠。
相信與否,彷彿是另外一回事。
至於實現於否,則是更久以後的事情。
她不想成為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部分畫面重疊,然後我也才發現我也不想成為自私的人。
也可能是曾經,也不想成為自私的人。
某部分未來的自己也會成為一種阻礙,而來自於過去的自己自認為是一種阻礙,人在遠方的我,其實對太多事情無能為力,對於她人碰觸到新鮮事,任何人都會好奇的、想要嘗試的前所未有的世界,而我不應該攔阻。
我才想起來,這麼樣的畫面重疊過,就在彼此彼刻。
往往說不想成為自私的人,通常都會成為自私的人,而我們慣用這些當作包袱。
我也慣用這些當作包袱。
彼時的我也可能有這些包袱存在,自私的、不自私的理由在腦中盤旋著,揮之不去。
當時我以為這麼做才是不自私的表象,但在被戳破以後,我才知道如此緊緊抓著不放手,不放手讓對方去嘗試其真正想嘗試的、真正想碰觸的,那麼才是真正的自私。
可能吧?
或許應當去做的就是確認對方所想、所要。
可是我們自以為是的替對方做了所有決定,應該說是「我」。
不安仍在蔓延著。
而另外一種認為自己不應該自私的犧牲感也作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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