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在反抗,正面臨一場妳覺得將會死去的抗戰,妳隱瞞一些什麼,對她、又或許對我,在現實裡面,妳不會說,所以在夢裡,妳最後告訴了她。

 

  她們,潛意識告訴我、而我所想起的她,都只剩下她的美好。抱一下好不好,但,只能一下下,得把門鎖上,在她來找我之前。

 

 

 

 

 

 

  到底夢會告訴你什麼、它會告訴、訴說,指導我們應該做些什麼嗎?

  其實它不會,我們只能藉由它,讓我們推敲、聯想我們到底在想什麼,至於要不要說、怎麼做,都看我們想要怎麼做。

 

 

  事在人為,我始終是這麼相信。

  就像我不管如何都想堅持下去,即便之間會冒出什麼讓人心生不快,或感覺受阻礙的事情,但,我不想當個弱者,即便我們不時的搖擺、在選擇之間退縮,在面對自己最真實的模樣時,總擔心、這個、那個,但因為那是自己最軟弱的模樣,當然軟弱、軟弱,可是自己在面對旭陽時,被窗間拋入的烈照濺傷雙眼時,還是得把夢拋開,把軟弱的自己拋下,配上鎧甲,繼續前進。

 

  我是一個會放大優點的人,對於那些缺點也絕非視而不見,而是接受、想辦法克服、讓自己好過一些,這樣才是愛,否則都只是喜歡。

 

 

 

 

 

 

 

  我們把話講開了。

 

 

 

 

 

  「我確定我很喜歡你,但不確定難道這樣的喜歡就要走一輩子?值得嗎?可是我想跟你走一輩子,因為我知道我這輩子都會有個人這麼好,這麼愛我。嗯,就是這個。」

 ...

 

 

  「不要不講話。」

 

 

  「那換我說了。」

 

 

 

  「我很喜歡妳,但我覺得有一天妳一定會把我拋下,跟你在一起的我鐘就會被妳傷害,然後最後我會變成一個不想再談感情的人,可是我還是想喜歡妳。」

 




  (無字天文,嘿)

 

 

 

 

 

 

 

 

  有時候,我會覺得自己很不快樂。

  那是非常、非常一瞬間的想法,就在我獨處的時候。

 

  但其實,我是一個非常能夠獨處的人,畢竟,大學四年間,大多時候,我都是一個人獨處。

  從小開始,自從他生病開始。

  我一個人拿著電視上的五十元,那是我的晚餐,我一個人走回家、一個人搭公車,直到認識他,然後有人陪著我走過天橋,短短的半年,往後的數十年。

 

 

 

 

 

  他們總是在工作,而後來,因為他的生病,所以他忙碌著。

  我又開始,一個人的生活。

  一個人搭著公車去上課、一個人回家、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去唸書、圖書館、吃飯、補習,有時候會有他們、但大多我還是一個人。

 

 

 

 

  「其實我喜歡一個人。」

  在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這麼告訴過她。那時候、她有點不解,追問了我。

  或許就是在太多年前,我習慣也喜歡一個人,對於陪伴這件事情,要不是他們找我、有要事要說,又或者她們找我、情感依賴。否則我真的喜歡也接受一個人的自在,理由或許是因為覺得這樣灑脫,不用去面對也接受那些我根本不想接受的批評。

 

 

 

 

 

 

 

  不過,現在我不是一個人。

  不是不喜歡、也不是比較了起來。

  因為我現在喜歡兩個人。

 

 

 

 

 

 

 

 

  而她,應該也不能說是最近、而是這段時間以來發生了許多事情。

  生病,遇見了一個認為她覺得母親能夠喜歡的好不容易的人、但最後卻被人這般對待,家人生病,遺失,法律問題,推車…等。

 

 

 

 

 

 

 

  「她會不會是因為認識你,才會變得這麼衰?」

  他打趣的說,可是拜託,我也發生了一大坨爛事好嗎?

 

 

 

 

 

 

 

 

  那些爛事,我們之間的爛事,好像,在說,有些事情、有些習慣你得要改改、否則還會再發生了那些的爛事,對於她、對於我都是。

 

 

 

  或許這些事情都是在告訴她,她應該學會自己照顧自己、傾聽自己身體告訴自己的訊息、或許她應該遵循自己的想法、選擇自己真正想選的男人、而不是討好一把難以縮短的尺度、關心注意每一個家人、想珍惜的人、對著自己所擁有的更加珍惜、小心保管、更仔細、積極的去處理在眼前的要事、仔細去關照身邊的事物、適度給予支持、小心預防失去。

 

 

 

  而這些事情,最離奇的就是總是發生在,我沒有在她身邊的時候。

  所以那些時候她都得一個人面對,她感到無力、無奈,向我伸出援手。有時候我可以幫、有時候我幫不了,但如果,我能夠待在她身邊、她能夠待在我身邊,或許那些問題就不是問題了,因為我能夠替她解決、預防、舒緩。

 

  就像她躺在我懷裡,在我身邊,說了下話,就能很快的、安心的睡著一般。

 

 

 

 

 

  「I’m a trouble maker。」

  But,

  「I’m a Trouble fixer.」

 

 

 

 

 

 

 

 

 

 

 

 

 

 

 

 

 

  「你確定你是在解夢,而不是『視網膜效應』?」

他其實對我的解夢感到懷疑,雖然視網膜效應常常發身在你我身邊,但解夢都得要避開好不?我駁斥他。

  「屁啦,我解釋了很多版本好不好,再來都讓她自己去聯想。」

 

 

 

  其實解夢沒什麼難的,只是把現實生活發生的困擾投射進去,都不難解,只是要去關注那些微末細節,把自己非常、非常潛在的困擾套進去就行了,通常那是自己曾想過,但不敢真正去思考的困擾。

 

 

 

 

好吧就先放著,對於我們都遲疑的那些。

 

 

 

 

 

 

 

 

  「請妳記得我此時此刻現在的模樣。」

  「請妳要讓我繼續喜歡,不是妳不喜歡我、我也會腦殘的喜歡的那種喜歡。我是說,當妳會讓我現在喜歡的我,讓我繼續能夠喜歡妳,我也會讓妳繼續喜歡我,好不好?」

 

 

 

 

 

 

 

  我會陪妳,不要感到有任何壓力,如果妳覺得快死了,好、那我一定立刻就走。

  謝謝妳陪我,不管多久,或許一個月、兩個月、五個月、半年、好幾年,甚至一輩子,沒有人知道能夠多久、會有多久。

  就到那時候為止,就到那時候為止。

  但我希望,能夠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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