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在人生的道路上妳我相逢,或許就是一期一會?
錯過了就不會再有,誰也沒辦法再等誰?
「你是我想要的擁有。」她這麼告訴我。
而我意外見到這封信件,從最一開始我兩結識的地方。
烏漆媽黑的背影,猶如雪花一般潔淨的文字,曾經這麼一字一句的多加探索。
這時候,她說。
「所以這就是你的答案?」她這麼問我。
在電話裡面問我,所有我在乎的,最大最大的就是信件裡她所貶低的自己,我為了反駁,為了反駁,反駁她所說的她的的糟糕透頂、反駁她所說的她的忽攸不定、反駁她所說的她的的莫名奇妙、反駁她所說的她的模糊不堅、反駁她所說的她的糟糕的糟糕的一切。
但她要的不只是這些,她要的是一個答案。
最後,她又說。
其實有一度她是想要自殘的。
遙想去年之時,另外一個她,陳述了與我分手以後,當時遠在國外的她,看見了路旁呼嘯而過的汽車,她告訴朋友。
「如果去給車撞好像也無所謂。」
一片空白。
如今這個畫面再度重疊。
可是我們之所以揮手……甚至什麼也沒動地道別。
不就是以為這麼做對彼此都好?
我們已經分手了三次,足足三回,不同的理由,同樣的傷人,如同刮傷如同砍傷如同手下刀落。
原本如同戰士的我,也早已放棄。
可是現在我已經找到了理由再站起來,妳想要什麼答案又期待我回答什麼?
在我所說的太遲了以後,現在做的這一些彷彿都已經於事無補。
我已經勉強站起來,支撐我的,始終就只有我自己,我沒有信心也不敢確信妳是不是如同妳所述……已經準備好了為我而戰?再戰幾回?再戰多久?
「可是我不確定……」在上一回她談論到了如果出國又或者母親試圖勸阻之時。
「從今以後你就別管我,無論我選擇怎麼樣過我的生活……」這時候她說。
是啊。對於這一切的一切,我不確定,因為妳根本也就不確定。
我如何再能夠承受一回?
如果當妳的母親當著妳的面又說我家有什麼不是,之所以無法富可敵國的原罪,我是不是又要在一次的接受異樣,在我能夠感知的妳的態度?
如果當妳身在國外以著距離當成藉口,我又該如何是好,而我明明就見識過在距離的拉扯下是也有人……曾經對我那麼堅定過?
如果妳不能確信永遠不會傷害我,那就別試著告訴我不會再傷害我。
「我已經受夠了分手,要再跟別人說再見。」我告訴她。
我這麼告訴她。
我真的受夠了、我真的受夠了、我真的受夠了。
我痛恨在愛情裡面受挫的我自己,那讓我好不像我,找不到我,而我不想再要受挫了!我只想老老實實認認份份的去遇見那個應該遇見,願意為我大戰一場,一起在人生裡頭相輸相殺的那一個人!!
從今而後我想要的,或者從更早之前我所要的不過就是一份安全感,一個支持一個力量,讓我知道我身後有人在我後面扶持我支持我願意陪著我走遍全世界。
我曾經那麼相信過妳能夠給,但妳不能。
主動放棄了這麼多次。
在人生如夢又如幻的一期一會中。
一期,一會。
而我早在第一回,就告訴過她,
「妳知道……要放下一個人的手很簡單,可是要牽起放下的手……很難、很難。」
「所以妳確定?」我當時這麼問。
而我已經忘記了她的回應。
我們在貓空上,一起聽著那一首歌。
妳所說的送給我的跟另外一個她的歌,而在妳心中現在是不是已經出現了另外一個她,亙在妳我之間。
而妳擔心害怕的就是我現在是不是跟她碰面,或者是不是再未來還會有另外一個人正在等我。
妳曉得我永遠都是討人喜歡的人。
我並非火紅無往不利,但我認真對待每一個人,儘可能的發展長期關係,並對短期關係嗤之以鼻,也能夠明顯分別何者只是朋友的喜歡、何者則是戀人的愛戀。
我能讓全世界喜歡我,我說,我能。
只是現在我只想讓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
而我曾經只屬於妳一個人,但是,現在的好,我屬於全世界。
我也願意為全世界付出,不僅止於妳。
「我會努力把自己眼前的小石子給踢開。」她這麼告訴我。
我知道妳能,我說。
因為在我心中我以為妳會是夠堅強夠勇敢,而妳不是嗎?
只是某個關卡妳沒跨過,而我也曾經歷過。
現在我知道要多去念著對方的好,而不是扯在身上讓自己無法動彈。
其實我一直不認為妳沒有這麼懦弱,妳是很強大的,只是妳不願意相信。
所以妳放棄了我,將我放下,而我也盡可能的將妳給放下。
儘管曾經痛苦,但我放下。
腦中裡縈繞著的是,他們說,「她曾經這樣傷害妳,為什麼你……」
噢對,她……或者說是妳,曾經這樣傷害過我,但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那些怨恨以及不甘心對我來說都已經煙消雲散。
我回頭望著她,希望她能一切走好,一心只期待她能夠遇見更好更棒的對象,說不定不用為那一個人無須做這麼般的戰鬥,不用跟著我過著苦日子,不用接受母親的惡質批評,或許甚至能夠跟她一起飛出國。
妳能夠過著更好的日子的。
因為我曾經這麼這麼的喜歡過妳,所以我相信妳。
「我說我永遠不會消失的。」我曾經這麼說。
而且我也沒有消失,我直挺挺的站著,雖然有時候會念起她的好,在某些她曾經佔據我生活的其中特定部分時,我不否認我是。
但我知道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回不去了。
而我不想要再分手了,不想要再分手了。
我曾經這麼這麼地被撕裂過,而好不容易我,又拼湊了起來。
我又是我再喜歡不過的那個我,我已經是我了啊!!!!
如果我讓妳經歷,曾經我也經歷過的那些痛苦或者孤單的一切。
我深感遺憾,因為我真的知道那些這些都是一個人不應該面對的,所以更不應該讓妳面對。
我仍然希望與我錯身過的每一個我真正在乎的人都能夠過好生活,有我、或者沒有我,都無所謂。
我真心這樣希望。
我曾經將我的靈魂貫注給你、甚至是妳。
如今現在,我們的位置已經不同,可是妳還是可以把我放在心裡放在心上。
我還是在妳心理告訴妳支持妳拉著你四處前進。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妳的生命都由妳主宰。
人生是場大戰,所以我們必定得有勇氣面對。
人生是場大戰,很遺憾我們……不能再一起作戰。
在這如夢又如幻的苦旅之中,一期又一會,而現在看起來……?
妳那時應該好好珍惜我的。
我心裡這麼想著。
我知道在某種程度上她與我算是非常契合、飲食習慣、消費習慣、興趣喜好、甚至外型個性,都非常契合。
可是,我實在沒有勇氣了……我真的沒有了……
我是那麼曾經地受到傷害,有一度崩潰的不能自己,天崩地裂,想著落下去大概也沒有人真正在乎,而現在我才知道世界上仍然有一小部分願意為我轉動。
所以,或許太遲了,或許太遲了。
我想說謝謝妳給過我的一切,
也謝謝妳曾經這麼樣傷害過我,
因為這麼做才讓我確信我必定不要再輕易的落入情感之中,
也要更認真的去看待對待每一個人,
因為我知道了現在,喜歡一個人的心情是多麼珍貴,被喜歡的心情也是多麼珍貴。
我將不會再糟蹋任何人,也絕對不會讓自己混亂的不知所措。
因為我打算認認真真的為自己的生命而活,繼續前進。
「我覺得我們認識的太早了……」早在剛認識之時,她說。
或許再過幾年,她變成了有自主意識、自己思想時,這一切會大大不同吧?
可是在這麼般的一期一會之中,她還是現在的她,而她仍然不確定。
再過幾年……?
再過幾年……?
我想我應該已經生了兩個孩子了,又或許不會。
我敲打著鍵盤。
我知道她已經不能再傷害我。
所以,這才是最平衡的距離,對我。
現在我也知道我不能夠也不應該當個爛人,所以,可能,再也不會再見面了。
會有那麼一天。
一期一會。
而這或許……
不再有機會了。
問我會惋惜嗎?
我會說,會的。
我惋惜的是……
有可能,我,所做的所做的一切,最終可能還是讓她變回了崩壞的人。
但我想要繼續陪著她前進的,活在她心裡做個準則。
當一個更棒的人、越來越棒,這麼才能夠遇見更棒的人!
別再混亂,別再把朋友的喜歡與情人的愛戀混為一談!
讓自己清清楚楚的別再模糊了,別再讓自己受傷害了!
因為我與妳分開不是為了傷害妳,也不只是不想再受傷害,
而是,不希望妳受到任何傷害、任何壓迫、任何擠壓、沒有自己。
我以為我離開妳會更快樂的,所以拜託,也希望妳快樂好嗎?
下一個……如果出現了很棒的人,記得一期一會……別再放手了……別再讓自己後悔了,好嗎?
希望妳別再跟任何人再分手,我當妳倒數第二個男朋友,好嗎?
「那可不可以等到你再跟我在一起?」她問。
可能有、可能沒有,可是一期一會,或許不是現在?
或許,我們都太年輕了,而現在的妳沒有自己,所以我不敢確定。
我的佐漢,我的妹子,在最一開始,聽了我倆個故事時,曾經這麼告訴過我。
「這個女生……在其他男人給她的傷害裡面,已將把牆越蓋越高了……你一定要很小心翼翼,好好對待人家,不要再讓人家受傷了。」
我曾經這麼形容過她的高牆,雖然始終造牆的她,有時候遇見了一個以為自己喜歡的男人時,會悄悄把牆開一個小洞,但等到美夢破碎以後,又急忙補上,造成強面補丁甚多,又醜又歪,而誰想住在這麼奇怪的城堡裡。
「妳需要的是一個有鐵拳的男人,一拳就可以把妳的牆打爆。」
所以,下次一樣,再找個像我一樣,有鐵拳的人吧!
而那個人也能懂得要小心翼翼的對待妳、不會傷害妳、好嗎?
一期一會,下次,妳可要好好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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