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雖然武漢肺炎是一個對中國人,他們認知很汙名化的名字,但我為了簡便還是一樣這麼稱呼之。
如果我最後活下來了,不知道到了好幾年甚至是幾個月會不會再有其他新新冠肺炎之類的,所以囉,OK ,fine,就是武漢肺炎啦。
17年前SARS時,我還是個高中生,那時還真的部之到害怕,跟朋友搭公車去西門町,行經被封院的和平醫院時,頂多手比著,「靠,和平醫院耶」。
在公車上覺得擠,還會刻意乾咳幾聲,因為這麼做旁人就自動會讓開,讓出一點空間。
屁孩!沒錯,那時我十六歲,還真的是個屁孩。
說真的是因為現在年紀大了就怕死了,還是因為什麼的我也不知道,針對武漢肺炎,總之就是會特別提心吊膽。
再說真的我是衛生習慣算滿好的人,管他什麼肺炎流感,我老早的習慣就是一回家就洗手,現在會被稱為防疫破口的習慣,大概就是抽菸,因為你不得不在抽菸的時候手指碰觸到濾嘴。
這小事,噴灑個酒精滅滅毒壓壓驚。
其於部分,大概就是不喜歡洗褲子,兩三天才洗一次,不像太座每天衣服每天換,但他老姐死不洗外套,說洗外套、外套會壞,但頻繁洗衣服洗褲子這些都不會壞這神馬邏輯就是了。
到是逼了她讓她回家好歹先洗手,結婚兩年總算願意回家或者吃飯前先洗手,至少可喜可賀。
「你本來就是悲觀主義者。」
何以見得,稍早的話題是我覺得世界根本要毀滅了,我問。我正在跟朋友聊到武漢肺炎。
「因為你寫末日小說。」
的確是,我一直對末日議題十分有興趣,現在我則是想賞給電腦一個末日。
人在公司辦公室,我被調去外縣市上班已經快要一年,一個禮拜我變成台北上班三天、桃園上班兩天,這裡的電腦選字系統根本有問題,每次打了啥都要選字真的很浪費時間。
不過說到小說這回事,我也沒給寫完。
一開始是因為準備司法考試,那司法考試是考完了,沒準備妥,正打算隔年再努力時,一千個考生我考了前六十名,但可惜正取三十名,那個當下我原工作升官發財,工作忙得我沒法念書準備考試。
升官升完了,也穩定了,確定不再考試了,也開始動筆繼續寫了,不過後來沉迷手遊,現在也還是在玩。呵呵科科。
也不是啥沉迷,就是一天回家總會個把個小時閒賦,就說八點回到家洗完澡吃完飯好了,到睡前好歹也有個五個小時。
五小時大概一小時看影集兩個半小時打遊戲,還剩多久你說說,就剩一個半,你總是要收拾隔天上班行囊,還有啥,沖沖咖啡做做家事,根本沒啥了時間了吧。
話說我偏題了,我果然還是沒辦法聚焦在同一回事兒,畢竟又不是在寫小說,就是一些雜感。
對啊,就是世界末日了啊。
在確認這個病毒全球擴散之後,你就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世界末日。
末日真的會是全人類毀滅嗎?不見得,人類歷經了多少荒誕怪奇的疾病,差別只在於死了多少人,而人類再來又做了什麼方式因應。
有人說,我們記取了17年前的教訓,我台灣我驕傲,但說真的你生活周遭有多少人並沒有記取教訓,他們只記得17年前他們錯過的沒做的,所以開始囤貨,甚至是哄抬防疫物資的價格大賺一筆。
這邊講得還光只有台灣人,不要忘記了還有我們對岸的那些好同胞們。
對啦疫情總是會過去,差別只在於死了多少人,但不能免俗,我還是要引用我在自己寫過的小說裡不斷引用的,Thomas Hobbes所說的:「缺少了對人類行為的某種約束,人類將會處在『每個人對抗每個人的戰爭』(A war of every man against every man) 的危險中,生命將會是充滿暴力、死亡、孤寂、貧窮、殘忍與短暫的不斷恐懼。」
你說,有這麼誇張嗎?
現在各地都還是有政府啊,對,我們慶幸我們生在台灣,你總是會懷疑政府是不是有隱匿什麼,封鎖什麼消息,但大體上,我們的政府還信得過,至少你願意犧牲一點什麼,例如時間,你總會買得到口罩;多花一點錢,還可以買到一些被哄抬的防疫物資。政府給了你一些指引,你大概知道你在街道上,至少勉強還感得到安全。
現在還沒有走到那一步,但是見著吧,台灣總會看到一些失控的場景出現,開始看到那些失序的發言跟行為,你看得到有些人歧視、怒罵第一線的防疫人員,對著從國外逃回國的人謾罵,說那些人得病活該應該判刑,但你忘記了那些都可能是你我的家人朋友,他們只是做了當下最有力的判斷……我不想死我不想得病,所以回到了相對安全也相對可以信賴的政府管轄下。
沒有人願意生病,也沒有人想要生病,但是病毒是不識你我的,他不分人種、不分政治、不分信念,它一率攻擊。
就像是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一樣,人類勢必要合作,如果我們不得不見到了失控的那一天。
見著吧,每個人對抗每個人的戰爭,但說真的,這根本不是人與人之間的戰爭,是人與病毒的戰爭,而我們人類總是在內鬨。
備註之一:說真的我相信我大概可能或許可以挺得過去,畢竟說到口罩存量,在政府每天配發一副給我的情況下,外加上公司原本的防疫存貨,我根本就是富豪階級。即便1天消耗1片都不去排隊買口罩,至少也可以撐上1年以上XD
備註之二:問問末日的我做了什麼事情,我買了遊戲手把並準備換電視,因為世界末日,錢會貶值,所以快點花錢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