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深刻感受,我真的不要再當社工了

不是說我不幹社工了,是說我要把這個做了十年的工作,所帶給我的那些職業病,通通拔掉拔掉雞巴毛拔掉。

 

 

 

其實我以前都沒發現,是最近才發現。

是最近其實就是前幾天。

 

 

 

因為我當兵學長小巫,他遇到人生低潮,說是低潮。

噢我覺得很好,我又在開始在部落格上介紹我的朋友,天曉得我幾百年沒有介紹朋友,代表我的生活近幾年真的是一攤死水,沒有新漣漪。

 

總之就是小巫他是個專業的房地產從業人員,簡單來說就是房仲。

他在信義房屋做了六年左右,然後在去年開始跟朋友,房仲朋友,一起出來做加盟店。

 

然後我就不說加盟店跟直營店有甚麼差別了反正那就不是重點。

(我們節目的第一集就是在講加盟店跟直營店有啥差別呢科科)

總之他因為某些因素,現在才發現他跟加盟店也就是當時找他一起出來做加盟店的店長,有些公司經營上的理念不合

 

然後大家知道,做業務這是人的工作,只要跟人有關你就天殺的沒辦法就是會有點無能為力,因為跟人有關,你就不可能有辦法掌握。

於是乎就會有起起落落,關於工作,成交與否事小,有時候你總是會遇到一些天殺的荒謬的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人。

 

你總是永遠不可能保持最好的狀態在工作上,可能是情緒可能是業績也可能是工作表現,接著你就會去落入一個漩渦,我是不是哪時候那個時候做了一個不好的錯誤的選擇,我是不是進到一個深淵一個無底洞而那很有可能是錯的不對的,對,就是在我離開信義懷抱進到加盟店體系。

 

他說,低潮的時候該怎麼辦。

「自殺阿。一了百了。」

 

然後我看他沒有回我就打電話給他了。

 

 

 

這種玩笑真的不能亂開。

 

 

 

猶記得幾個月,其實就是一兩個月前,他才跟我說到瓶頸,而我有在聽podcast,所以我說不然你來錄個podcast吧。

結果他找我一塊錄,其實說是找我一塊錄,但他其實只出聲音跟專業知識,其實基本上文案跟節目走向大致上大體上都是我這裡負責。

 

他那個人也很有衝勁,但也可能是人生真的走到了一個徬徨的分岔點,但至少他很願意嘗試。

雖然我其實覺得他的口條很需要加強,我不是說我的口條好,而他實在有點照本宣科,我想這就是曾經是宅宅工程師的職業病吧,畢竟他也曾經當過多年的宅宅工程師。

 

所以我就莫名其妙有了一個小眾的podcast節目,啊這種知識型,人又不特別有趣不特別爆笑的節目,就這樣走下來一個月以來產出個八集,綜合平台總流量有個400將近500,我已經覺得可以偷笑不能說是完全沒成果了。

 

反正我最一開始設定的就是幫他做個品牌也轉移注意力,有買方來的時候出現的時候就跟買方說你有手機嗎有在聽podcast嗎我有個節目好棒棒可以來聽,這樣就好。

 

然後我這整篇文章就是想要塑造這種講話很快沒啥斷句的感受,因為我發現我在錄音的時候就是一個這樣子的連環炮。

 

 

 

但其實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通篇離題。

 

結果我另外一個朋友,大學同學,走狗,他也是正逢人生低潮。

對我天殺的不知道有多少朋友包含我都是在人生低潮,只是我們因為不同的事情低潮,但總是就是低潮。

我一樣提供了一個一樣的建議,我根本天殺的就是NPC

(你有煩惱嗎?要不要錄一個podcast

 

錄個podcast不用想什麼會不會賺錢有沒有搞頭,反正這是一個很棒的也可以輕易地實現的你看我有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痕跡的方式。

 

走狗跟鋒哥,也就是我另外一個大學同學的組合而我一直覺得他們的對話超好笑實在應該開一個節目。

但鋒哥實在是一個非常失控的人,他有時候會突然搞失蹤然後可能好幾個禮拜甚至好幾個月才會忽然出現,這種人你實在沒辦法跟他一起搞事,因為他只會不斷搞事。

 

所以他就來找我。

 

而走狗是一個兼職的打工仔關於一個業餘的紀錄片拍攝者,設備控就是他,所以他拿了一支一萬多元的攝影用錄音筆,他說那是拍攝影片時拿來收環境音用的,所以就找了一個半夜來我家錄音。

沒騙人真的半夜,他晚上11點從桃園騎機車到我家然後我們錄到半夜快兩天我都快睡死了,而在那接連兩天,前一天跟前兩天,我可是都在下午時先去健身房重量訓練然後緊接著開始跑步,就是在一個身體極度疲累的狀態。

於是就產出了一個試播集,其實就是試錄效果。

 

 

不過我一直覺得我跟他可能不會是一組好搭檔,因為本質上我們甚至不是好朋友,也不能說不是好朋友,總之就是我的事情他大概知道,而他的事情我大概也知道,不過話沒有特別投機,他不會反駁我不會嗆我,而我會反駁他會嗆他,所以我的話語權可能還比較高,這樣會有點失衡,在我們沒有一起玩音樂後,我們其實就不那麼常連絡。

興趣相仿,但話沒有特別投緣多,能夠聊,但是領域很近,我們都是社工,某程度上都有一點藝術家特質,但都是半調子。

基本上背景有點太相仿的人你很難談出些什麼火花,所以效果好或者不好我就不說了,但我從試錄上,我聽見我太喜歡打斷他的話,而我因為太社工所以有些話有些段子我基本上就是用我在當社工那一套在說話。

                      

 

 

而回到了小巫,我打電話給他我也發現我根本就是在用社工的方式跟他說話。

但我其實是一個極度愛講幹話,整個人亂七八糟的人,但我這十年以來社工的砥鍊開始讓我成為一個講話比較無趣太過於社工的人。

但我在職場其實是一個亂七八糟的人,只是我現在在朋友或者其他人講話時當對方講到困境我就急著想要社工他。

 

幹,這不太對啊。

 

所以我說我要學習不要再用社工的方式說話。

我要好好學習。

 

科。

科。

 

所以我說到底,跟走狗的那個節目到底會不會成我不知道。

不過有些事情我是注定要去做完的,不過要做或者有個影子再說,我就不說啦再會啦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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