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日子以來,一直都有一種匱乏感。

至於那種匱乏感是什麼,自己也沒能夠具體說明白,大概就是一種茫茫然的感受,好像生活在等些什麼,但又不曉得具體在等些什麼。

 

 

 

前幾天,我在PTT書板看到板友在討論龍應台的文章,事實上私德跟政治立場我不太在乎,關於作家這回事。一個作家的人品跟他的作品我並不覺得有什麼關聯性,但我滿喜歡龍應台的文字,尤其是《目送》那一本。不過,有板友提到,她的書很好看,可讀性很高、似乎滿腔熱情,但見過就忘了。

就有板友說,龍應台的書就像是A書,看的時候慷慨激昂,很能撩的起慾火,但看過就忘了,因為沒人從A片中學到什麼哲理跟解答,這段比喻我覺得根本神。

不過,完全跟本文沒關,只是忽然想到。

 

 

 

好。適才說到匱乏感,我也不曉得怎麼搞的。

是說工作前陣子忙碌,打卡上班以後就嗡嗡嗡地忙碌到了晚間,有時候飯也不吃,光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左思右想。

現在倒不必,有些事兒得做,但又不那麼急,就忍不住讓人放著。

這種放著也不像是擱在抽屜裡讓它永不見日,我放在桌上,做一點做一點,明明可以快速解決,但就這樣東摸西摸。

 

坦承說我並不適合我現在工作的這位子,當時有點趕鴨子上架,就這麼坐上主管位,雖說只是整個組織的低階主管,但因為單位特性,所以要一間扛起對內、對外的大小事務,雖說上頭還頂著一個高階主管,但她多數時間都在其他外部門服務,任何事情我被告知都要請教過她,但我性子急、她性子溫,多數時候好像我把東西扔給她請她過目逼她要在多久的時間給我答覆。

這樣日子一久,就煩。

 

我成為這個案子的主要負責人,但裝備的武器不足,有些案子準備好了,即便可以發射發射鈕,但又要等待更高層的授意,有時候就被炸成了廢鐵,何況還是我家基地。

大概是這種感受。

 

 

 

不過這種匱乏感不單單只是因為工作,或許是生活大小事累積而來。

簡述一下我每天的生活,就是上班下班,有時有約會就去,沒約會就在家裡摸魚,偶而讀些書。

前些日子發現往年都年讀百本上下的我,今年卻只讀完了6本書,當時已經是四月底,與過去一年消化十本來說,幾乎是兩個不同世界。

也非覺得自身面目可憎,就覺得讀不下書,那些文字沒法吸引我些什麼。幸虧下決心把其中一套奇幻小說翻開,因為買了續作總不能忘了前回,這麼讀著讀著又增添了四本已讀清單,而且是在將近一個禮拜左右,就把那套書拚完。

 

長期以來我都有把書本帶在身邊的習慣,似乎沒書就慌,但這半年一年以來,雖是帶著,但幾乎沒翻閱。前兩周因為奇幻熱,幾乎走到哪兒就會翻翻書本,好像真有那麼一點樣子。

 

 

 

 

回頭說一下這個部落格本身。

目前部落格好像大多只剩下兩種範疇,一是把之前的運動裝備分析比較文稍微更新一下,與時俱進,另外一,則是三不五時上來發發廢文刷存在感。

到底何種文叫做廢文呢?我覺得為了寫的文就是廢文,就像是為了維繫感情而維繫感情的愛情也是廢情。

 

說到這,就不能不提一下婕批。

事實上我發現更久之前部落格稱呼她為解放軍。

總之,她就一個老友。

當時之所以會好,是因為她是我當時一任女朋友的同事,她出國去,說把我託付給她們一對情侶,也就是婕批還有老賴照料。

我跟婕批某程度上tone算是滿接近的,出口成髒,又是同行,對著社會有著太多的不滿以及憤恨,當然,憤恨的部分她稍多些。

至於老賴,就是一個溫溫吞吞的好好先生,她們這一放一收的組合也算是恰如其分。

猶記得當時女朋友出國,正值我生日,我不太過生日的人,老賴跟婕批硬是約我一塊去吃鍋,當時還不見得有多少話題,但她們肩負著朋友的承諾卻是拉了我出來。

後來的幾年之中,當時的女朋友也分手了,不過我倒是跟她們一對賢伉儷保持著密切聯繫,發展到後來,婕批更是常夜訪王家,抱怨工作談論生活,宛如深夜的告解室。

 

Anyway,總之,七年過去,婕批也越來越為難,事實上她並不是個想要進入家庭進入婚姻的人,但老賴渴望著,另一部分,畢竟個性上的迥異,使得她始終對著老賴有些挑剔。老賴不是哪裡不好,個性好、知識博,收入又高,這種男人你可是拿著LED燈四處探照都找不著,但她就是老覺得老賴哪裡不對她的胃口,就在一番猶豫及徬徨之下,她終於提了分手。

於是,她們就分開了。

 

說真的我很難想像一段這麼長的感情,當你主動說分開時的心境會是什麼。

婕批說,這段日子以來她過得不好,但想到之前拖著懸而未決時,跟老賴約會像是為了維持關係而維持關係一般,也覺得不好受。

 

 

後來,老賴關了臉書,其他人紛紛疑惑著,便問著婕批。

我到沒注意到這回事,事實上這回是我比多數人都還晚知曉。婕批說知曉我有女朋友,便沒在第一時間告訴我此事,我說,又沒關係,何必這麼劃開界線?

 

就在時間差不多,她要離去我家時,她這麼問,「你跟你女朋友會結婚嗎?」

我想了一晌,還在觀望吧我想。

這回事我晚間跟她提起,當然,我說的是另外一個她,她便哭了。

她認為是交往稍後的她與想像不同,所以我才有如此觀望一說。

非也,我認為結婚長久生活跟交往還是明顯兩回事,也並非我認為另一半一定要如何如何,當然我們總有一些想像的藍圖或是怎麼樣的,對我來說我認為我想要跟大人一塊生活,個人的問題應該要自個兒解決,兩個人的事情再一塊解決,而不是其一人的事情都要另一個人備妥、做到好。這點是讓我覺得比較擔憂的部分,有時候還是會覺得她像是個孩子一樣,太過依賴。

不過,這並非是要抱怨還是什麼,所以也就跳過罷。

 

 

 

這種匱乏感悄悄地蔓延著,也不知道為什麼。

如今工作變成了某一種程度的交差,隨著接踵而來的事件而增加著,比方說又有些棘手公文要處理,又或是屬下主責的任務成效不彰,又可能是某一個毒瘤同事喊著離職卻無妥善交接,在在都影響著晝間情緒。

就這麼連帶演變成晚上的夢魘,三不五時就是一些關於工作的惡夢,誰誰跟我追了工作,還有關於自身能力的不信任,就這樣蔓延著。

 

 

 

某程度上短期內還真的是我的低潮、低壓期。

我有時候會坐著躺著什麼也不想,有時候跑著步也是如此。

沒特別的成就也沒特別想要做任何事情,橫亙在一吸一吐之中,雙眼也禁不住地沉重了起來。

 

 

 

 

對於這種匱乏感,我可能還在整理,一時半刻也沒曉得該說什麼好。

而卻難以用其他我慣用的紓壓方法來緩解,我步照跑,前兩天甚至去懷舊地打了保齡球,甚至昨日還跑去戶外攀岩場攀岩,結果帶給我的只有滿滿的肌肉痠痛。

 

望著房間空曠的角落,那組外借的電子鼓,大概只剩下沒再嘗試敲打電子鼓罷。

 

 

 

 

我斷。

 

 

 

這最後果然是一篇無法收山的文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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